其是受伤之后,要吃更多的东西。”仲乙摇摇头,否认了顾西楼的猜想。
顾西楼眼里的光顿时就没了一半,他赶在完全消失之前又问道:“那会疼吗,我看你开了这么大的口子都没喊疼,是不是也不会觉得疼啊?”
“会疼的,睚眦的牙和爪子落在身上怎么会不疼。”仲乙的话把顾西楼眼里的光全部按灭了。
顾西楼还是有些怀疑,“可我看你们几个都伤成这样了也没有喊疼的啊?”
“喊出来就不疼了吗?”仲乙有些不解,见顾西楼没有给自己答案,就张大了嘴狠狠地嚎了两嗓子,然后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随后睁开眼睛看着顾西楼,认真地说道:“我还是疼,喊出来还是疼。”
顾西楼觉得这个人多半不太聪明,心想这本事可能是拿脑子换来的,自己还是不要了,于是也不说话了,独自坐在一旁。
仲乙见顾西楼不走反而坐下来了,便开口问他:“你怎么不走?其他和你一样的人都跑了。”
“走?走去哪里?那人答应给我饭吃,我还没吃到呢,走了不就没饭吃了?”顾西楼给出了他的答案。
仲乙觉得这回答有理有据,令人信服,何况身上的伤势不容乐观,他实在是没力气和顾西楼说闲话了,就躺在地上闭目养神。
于是两个孩子就这么一个躺着,一个坐着,直到刘显名到来。
在那之后顾西楼就留了下来,这“饵”一做就是好几年。
“怪就怪吧,自己也是怪人,怪人配怪人挺好的,只要他妹妹不是怪人就好,怪人可嫁不出去,那准备的嫁妆也就没地方用了。”
仲乙看着专心致志削木头的顾西楼,自己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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