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两根骨头撞在了一起,发出一声金铁般的刺耳嗡鸣声,可两根骨头仍就完好无损,这可让无月明犯了难。
“你想把这骨头弄碎?”
无月明点点头,“若是能磨成粉就更好了。”
“这还不简单?”黎满堂虚空一抓,刚刚被无月明扯断的铁链就从紫水里飞到了他的手中,他上前一步,拿过无月明手中的帝江骸骨,将铁链绑在骨头上,稍一用力,铁链就像刀切豆腐一样在帝江骸骨上留下了几道划痕。
“嗯?你怎么做到的?”无月明很是惊奇。
“小子,你还是缺些阅历。在千百年前,为了囚禁抓来的妖,先贤们专门炼制了一种法器,名叫秋千索,正所谓一物降一物,这秋千索放在人手上就只是个寻常的铁链子,可捆在妖身上,那却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这铁链子就是那秋千索?”无月明看着黎满堂手中黑漆漆的铁索,并不觉得这铁索有什么稀奇的地方。
“可能是,可能不是,关于秋千索的传闻也有很多,一说秋千索被圣母亲手捆在了妖皇身上,一说秋千索囚住了一条龙,但无论如何秋千索最终不知去处,再后来,所有用来囚禁妖怪的铁索便都称为秋千索。这华胥西苑疑点重重,这帝江也不比那龙差到哪去,倒也配的上秋千索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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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月明撇撇嘴,他才懒得管什么这铁索是秋千索还是别的什么索,只要能毁掉这帝江骸骨就行。他从黎满堂手里接过铁链和兽骨,把地上多出来那几根翅骨连同铁链一起包进了衣裳里,然后大力地搓揉起来。
黎满堂找了一块石头坐下,装作不在意的模样偷偷打量着无月明,他也想知道无月明到底在玩些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无月明将包着的衣裳摊开,里面包着的铁链完好无损,那些睚眦骸骨则尽数变成了粉末,他抓起一把骨灰倒进了一旁的酒壶里,抓起了晃了晃,仰头就闷了一口。
黎满堂看着皱起了眉头,恶心地像是自己喝进去一样,“那玩意儿好喝吗?”
“还行,就是有点涩。”无月明咂了咂嘴,将剩下的骨灰一并倒进了酒壶里,又从一旁舀了半壶紫水,摇匀了一仰脖子,一口气全喝了进去。
“那叫有点涩?”
“还行吧,不是很难喝。”无月明将酒壶丢到一旁,嘴角已经挂满了血迹,不过他还是朝黎满堂伸了个大拇指,“你这酒真不错。”
黎满堂看着无月明说一句话吐一口血,鼻子耳朵里也流出了黑得发紫像是血一样的东西,还能抽出空来夸自己的酒不错,惊得不知该做什么反应,直到无月明捂着嘴巴却依旧堵不住指缝里不断渗出的黑血时他才反应过来,又摸出一坛酒丢了过去,说道:“我这还有。”
“唔……谢谢。”无月明接过酒坛子就大口地喝了起来,只是这坛酒喝了一半吐了一半,“你那有刀吗?”
“刀?”无月明的思维太过跳跃,黎满堂一时跟不上他的思维,“你要多大的?”
无月明比划了一个小臂长的大小,说道:“不用太长,这么大的就行。”
黎满堂闻言掏出一柄柳叶刀来,这刀长约一尺,宽只有两指,薄如蝉翼,锋利无比,他将柳叶刀捏在指尖掂了掂,看了看不停吐着血的无月明想了想,还是把手中的柳叶刀递给了无月明。
“嘿,你这刀也不赖,刚好合适。”无月明接过柳叶刀来挥了几下,传来了“飕飕”的破风声。
“那是,我这刀可是……等等,你干什么?”黎满堂正要吹一吹他珍藏的宝贝,却看见柳叶刀在无月明的手中忽然刀锋向下扎进了自己的大腿里。
“换根骨头。”无月明说得风轻云淡,手里的刀却没有停下来,割开了自己的大腿,他刀法极好,手也很稳,就像是解了很多年牛的老师傅,每一刀下去都能将骨头和肉准确地分开。
饶是见过许多大场面的黎满堂此刻也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场面可比外面那些睚眦可怕多了。
“你能帮我个忙吗?”把心思全部放在柳叶刀上的无月明突然问道。
“做什么?”
“拿这个坛子,”无月明用另一只没有握着柳叶刀的手指了指歪倒在地上的空酒坛,又指了指自己的腿,“去取些紫水来倒在这。”
黎满堂闻言看向了无月明的腿,只见他腿上的肉像是活过来一样飞速地生长着,柳叶刀刚刚切开的伤口瞬间就愈合了,他拿起酒坛舀了一壶紫水,倒在了无月明的伤口之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