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她被无月明拖着向前走了一步,“去哪?”
无月明没有回答,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扭头向后,王长老正擎着长剑向他刺来。
没了满夜谷弟子地阻碍,王长老也终于可以用出全力,长剑轻声蜂鸣,绿光绕在剑身上,剑未到,剑气先行。
无月明那头乱糟糟的长发被吹起,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多了一些血痕,但他就是不退,一手拉着时沉鱼,一手握着夺来的刀向王长老的方向踏出一大步,右手的从腰间刺出,如苍龙出水,笔直的迎上了王长老手中的长剑。
一刀一剑撞在了一起,剑上的绿光裹住了刀身,但刀却并未停顿,更胜一筹的气势将绿光冲开,顶着剑继续向前。
陆义的无双剑在无月明手里还从来没有刺不开的东西,这次也不例外,王长老手中的长剑从剑尖开始寸寸崩裂,直到整把剑都碎了这刀仍旧没停,一路扎进了王长老的肩头。
无月明看着一脸震惊的王长老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再说一遍,人不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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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落在王长老肩头的刀被拔了出来,无月明提着刀一振,刀身上沾着的血迹从满是缺口的刀刃上被甩了下来,随后无月明将刀在手中翻了个花插在了地上。
一道青芒闪过,时沉鱼和无月明便没了踪影。
战斗结束后的战场鸦雀无声,满夜谷的弟子们忘了说话,王长老也一时没了言语,她就算不是满夜谷里最厉害的,但至少也修炼了百年,这年轻人只凭一把刚刚抢来的刀就如此轻易的打碎了她的法宝还刺穿了她的肩头,这让她有些幻灭,年轻一代什么时候都这么厉害了?是这世道变了天还是她满夜谷实在无人?
百里难行现在一阵的后怕,那日幸亏自己没说什么过激的话,要不然她的脑袋几天前就不在脖子上了。
长孙佳辰的脸更是难看到了极点,若是无月明对他用出那一剑,他或许只有两成胜算了。
唯有什么都看不明白的长孙无用鼓起了掌,在这万籁俱寂的空地上煞是突兀,“爷们!真爷们啊!”
百里难行赶紧回头瞪了长孙无用一眼,他现在说这话不是在当面打满夜谷的脸吗?
“难行你说的对啊,他是挺爷们的,一人一刀杀进敌军抢了一个女人然后全身而退,小说唱本里都没几个这样的人物。”长孙无用把自己的手掌比作了那把刀,在空中空挥了几下,仿佛他才是刚刚那个意气风发的人。
百里难行狠狠地踩了长孙无用一脚,把他在空中挥舞的手拦了下来。
“长孙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丢了全部颜面的王长老面若寒霜。
长孙无用这才反应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改口道:“王长老不要着急,时姑娘毕竟也与我有过一段交集,现在她被歹人掳去,我也不能坐视不理,这样,阿辰我派你去把时姑娘找回来如何?”
长孙佳辰转过头来,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长孙无用。
“你看我干什么?你不乐意去?”
长孙佳辰还是不说话。
“你……不会是打不过他吧?”长孙无用将信将疑地问道。
长孙佳辰爽快地点了点头,面子和命孰轻孰重他还是知道的。
“不会吧,你可是长孙家百年的希望,我娘对你比对我都好,你会打不过?”
长孙佳辰尴尬地将头扭向了一边。
“这样,”长孙无用拍拍长孙佳辰的肩膀,“王长老,此事本应夺宝而起,那无月明也不是凭着年龄来欺负小的,修道本就逆天而行,凶险难测,按江湖规矩此事本不该牵扯到双方宗门,但他下手实在太过残忍,与那魔修有何区别?实在是让我等修道者蒙羞!现在时姑娘生死不定,我长孙无用也不敢担保她平安无事,但我保证满夜谷的面子我一定帮您讨回来。佳辰,即刻通知水云客,三个月内,我要无月明的项上人头!”
长孙佳辰点了点头,“以长孙家的名义,还是以即墨楼的名义?”
“有……有区别吗?”这也是长孙无用长这么大第一次行使他的权力,有些不知道的事也实属正常。
“一个要严重一些。”
“那自然是要严重一些,满夜谷与长孙家世代交好,它们的事还不严重吗?再说此事若是传出去,我长孙无用身边的女人被人掳去,生死未知,那丢的脸是长孙家的,也是即墨楼的。”
“你确认要以即墨楼的名义发追杀令?”长孙佳辰突然压低了声音,郑重地问道。
“发就发了,此事多半是那时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