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的邪仙儿还有鬼堂口,不会用棉花,而是直接让香客把指尖血,或者舌尖血滴在朱砂里,血液混合朱砂,一同写在符纸上。
毕竟血液被朱砂稀释,而且谁写字也不可能一次把搅拌好的朱砂全部都给用完了。
所以,东北邪仙儿和鬼堂口的这种做法,对于被施术者的伤害,还是要大打折扣的。
也就是说,如果这件事换成邪仙儿或者鬼堂口来做的话,我也就不可能会看到杨秀成家里那淡淡的黑气了。
同时,杨秀成头顶上的那团黑气,也不能这么重。
这种坑人的法术,在东北马家,我们称之为金花宝鼎掩魂镇,还有个小名,叫做溜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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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要说明一下,金花宝鼎掩魂镇的“镇”字,没有写错,的确就是镇物的镇,而不是阵法的陈。)
通常为了口语表达方便,我们一般都叫它的小名——溜缸马。
对于杨秀成来说,如果没有仙家道行非常强的出马弟子,或者像梁叔那样本领高强的大师帮他一下的话。
从他犯病的那天开始算起,在三七二十一天之后,极有可能小命不保。
可能是偶然,可能是机缘,也可能是仙家的指引,也可能是杨秀成命不该绝,偏偏就让我给赶上了。
之前有几个人说过,说你这讲个故事,怎么你到了哪儿,哪儿就准会有人出事儿啊?你怕不是一个灾星吧?
这里提一嘴,并不是我走到哪儿,哪儿就会出事,只是关于那些出门没有遇上这类事的情节,我没有讲而已。
写小说也好,讲故事也罢,我总不能把跟这本书没有关系的事,全都说出来吧?那些事也没人愿意看啊。您说是不是?
……
知道了杨秀成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黄三太奶马上就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也迅速脱离的被捆窍的状态。
虽然杨秀成和他那个同学林菲菲的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可是事关杨秀成的隐私和家庭的和睦,我还是把方敏打发出去给我买烟了。
方敏走后,听见了关门声,我才把整件事从头到尾跟杨秀成和陈玉楼说了一遍。
哪知方敏出了卧室以后,只是假装关了一下门,人却没走!
直到我跟杨秀成说完了溜缸马的事,才看见方敏正一脸埋怨的站在门口!
:()我家掌堂大教主是胡三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