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让他坐下,然后看向全体智武士,大声说道,“前方的战士们在用生命在战斗,后方的你们也要用最高效的方式,研究出对应的武器装备和战术战法。血,不能白流。明白了吗?!”
“明白!”,所有的智武士都异口同声的答道。
会后,寒叶和寒原被野武士留下。
野武士问了他们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们觉得,这次,我们赢了吗?”
寒叶和寒原都没有回答,他们在思考野武士这个问题的方向。
会议大厅里,静悄悄的,除了火烛燃烧的声音。。。
寒叶终于想到了什么,她叹息了一声,回答道,“我们。。。很危险!”
寒原还在思索,听老师寒叶的回答,有些诧异,问道,“危险?为什么,老师?”
野火没有说话,他在等寒叶的回答。
“我们投入的是武士,或者说是穿有机甲最精锐的武士,而对方只是拿着枪和炮的普通战士。武士如此稀少,每一百人才能出现一人。现在虽然比例在逐步提升,但武士仍然是珍贵的。用两千普通战士,换了我们近三百机甲武士,这场战无论怎么算,我们的损失更大!同时,这可能还是敌人的开拓部队,并不是主力军队,所以我们必须早做准备。”,寒叶慢慢的说道,言语里充满了担忧。
寒原听完,也沉默了,他思考了一下,才苦笑着说道,“所以,从小处看,我们赢了;从大处想,我们其实血亏啊!”
野火很高兴,自己的老伙计们能想到这些。他们能从战略的格局出发,思考敌我,思考得失。思想的统一,对他将要做的事,至关重要。
野火认真的看着两个老伙计,一字一句的说道,“想办法,就算减少一点威力,也必须,在现有条件下制造出,适合普通人的武器。”
说道这里,他再次停顿,慢慢的吐出四个字,“时间,不多!”
寒叶和寒原,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点头。火光中,他们的眼睛,明亮而坚定。
老棍子的左臂绑着纱布,他现在和星闪有点像。两个人坐在战场的晨光之中,满目都是,尸体,残肢,被血液染黑的土地。
追杀令已经发出,武士和飞艇部队已经出发,但这一次他们俩没有跟去。
两个人都有些沉默,这样的战损,让他们都非常的痛苦。
星闪站起来,看向东升的旭日,说道,“计划是我想的,我低估了敌人,野老大那边,我去请罪。”
老棍子腾地一下也站起来,“你请个毛线!我是队长,我去找野头。 ”
星闪没有和他抢,但是接下来的一句问话,倒是问住了老棍子,“野老大,要是问你,错在哪里!你怎么回答?”
老棍子突然卡壳了,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可想想死去的战友,就是觉得自己错了。总有个声音在对自己说,不该死这么多人,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星闪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棍子,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可以告诉你,我是怎么想的,他野火是地阶,老子也是!他野火能够六打三百,屁事没有!老子用两千打三千,已经算足人数,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伤亡?!”
老棍子听到这里,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他开始真的也是这么想的,老子两千打三千,附带两个地阶强者,还做了防守反击的战略,怎么可能会死这么多弟兄?应该一马平川,一帆风顺,一战成名的啊!
星闪看着老棍子,继续说道,“棍子,我们有三错:
第一错是,轻敌。我们战前,不用小部队做战斗侦查,所以完全不知道敌人有那么恐怖的远程火器。
第二错是,不知变通;既然已经发现火器造成巨大杀伤,我们就不该再按照计划硬打。撤下来,让飞艇部队进攻,他们根本无法伤害飞艇。敌人会被飞艇的重弩,耗残,耗死,耗到自动崩溃。
第三错是,不听教诲。野头离开的时候,特意跟我们说,“要挖坑,战时护己,战后埋敌”,可我们俩谁也没有做。如果有坑道,我们会少死很多人!”
老棍子,听完,也明白了!他站起来,拍了拍星闪的肩膀,很认真的对星闪说道,“走,咱俩现在就写一个报告,把我的名字放在前头。错就是错,该怎么罚,野头说了算!”,看着战场上的死伤,他有一些惭愧,“我对不起,这些战死的弟兄”
说完,老棍子就走了。朝阳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他低着头,独行,身影有些落寞。。。
星闪看向升起的朝阳,也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