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宗敏回到他的权将军府,径直去了陈圆圆的闺房,陈圆圆正一个人独自凭栏空望北雁,见刘宗敏面带怒容的进来,只是又接着空望也不理睬他来。
刘宗敏见状怒骂道“你个小贱人,见本大爷来了,还不快上前伺候。”
陈圆圆听了回怼道“哟,将军看来是在皇宫里吃了一肚子气回来,奴家这里可没有泄气解郁之药与你。”
刘宗敏一把将他搂过强行亲吻,一边吻一边说“老子是在李自成那里吃受了气,你这个小贱人也给拿话来挤兑我,看老子如何收拾你。”
陈圆圆半推半就的咯咯地笑着到“将军如此英雄人物,那李自成不把将军奉为至宝,还轻贱将军,将军不如反了他,他这个皇帝位置不也是抢来的吗,他能抢,将军你也能抢啊,你把皇位抢来,奴家就给你做皇后可好。”
刘宗敏听后也是嬉笑道“抢皇帝宝位之事我们事后再说,现在先让我劫个色。”
说罢二人一番大战,此次省去五千字且不提。
事后,刘宗敏斜躺在陈圆圆的怀中,对陈圆圆说到“我日常叫你小贱人,你可生气。”
陈圆圆听后轻抚刘宗敏的脸庞笑道“将军叫奴家小贱人,这是奴家的福分,奴家在秦淮河边上卖艺之时,如何难听的话,奴家那没有听过,将军即喜欢叫奴家小贱人,就随将军喜欢去吧。”
刘宗敏出生于贫苦人家,父亲因官府逼租税自缢,母亲沦为乞丐,带着刘宗敏四处乞讨,后来母亲因为冻饿而死,从此世间再无人关爱过他,后被一个打铁匠收留,跟着学打铁,也是整日被骂。在二十七岁之时加入李自成部队,从此开启了十年的刀口舔血的生涯,如今已是三十七岁, 这三十七年之间人间的苦痛都尝了一遍,唯独这温柔未曾尝过。
刘宗敏之前倒也和不少女人有过交欢,不过那些女人和陈圆圆比起来,那些女人只是一筐烂梨,陈圆圆可是一枚仙桃,如今这仙桃女子给了刘宗敏从未有过的愉悦与温柔,也俘虏了刘宗敏的心。
刘宗敏听后温柔的对陈圆圆说到“圆圆之前都是我对你无礼了,今后我对姑娘必定以礼相待。只是与你相处之日已不多矣,五日后我便要出征前去山海关,还不知能不能够回来。如能有命回来,我们就结婚吧。”
陈圆圆听后心中暗暗吃惊,知道刘宗敏此去山海关势必会遇到吴三桂,这二人相遇必是一场死战,吴三桂对陈圆圆可是视如珍宝,陈圆圆自是希望吴三桂能平安无事,日后若有机缘能把她救出去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陈圆圆思量片刻对刘宗敏说到“将军,你此次出征山海关,奴家自是希望你能早日平安的凯旋归来,只是奴家有一事相求,望将军能答应奴家。”
刘宗敏对陈圆圆说到“你有何事但讲无妨”
陈圆圆答道“将军,如今大顺兵马如日中天气势如虹,如将军遇到吴三郎能否留他一条性命。”
刘宗敏听后笑道“看来你心中还是中意吴三桂的,你又怎能知道,吴三桂遇到我,会败于我的手下,要我放他一马。”
陈圆圆幽幽的说到“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奴家与吴三郎好歹也夫妻一场,往日恩情岂能不念。将军手下都是精兵良将,这大明的北京城,不就是被将军给攻破了吗,那山海关听说也是城墙高大,但是岂能比得过北京城的城坚墙高,将军此行必是马到功成,奴家念及与吴三桂往日恩情,在此斗胆替吴三郎求一求将军。”
刘宗敏听后哈哈大笑道“听你此言也是真诚,看来你也是有情有义之辈,我大顺现在北都有精兵三十万,吴三桂在山海关也就四五万人,此去山海关势必被我大顺攻占。你求之事,只是这战场之上刀光剑影,不得有一丝闪失,我若妇人之仁,说不定倒下的那个人却是我,你之所求,我不敢答应。”
陈圆圆听后垂泪道“将军,奴家自知如此请求实属过分,只是吴三郎算是对奴家有恩之人,你刚才所说,凯旋回来,就与奴家成亲,将军即不嫌弃奴家,奴家也愿意与将军缘定今生,只是到时候我们成亲后成了一家人,我不愿对我有恩之人死于你手。奴家是怕有恩不报,遭天道轮回祸及将军。”
刘宗敏听陈圆圆如此说心中已是有主意,对她说到“圆圆你即如此说来,如在战场上与吴三桂相遇,他若败于我手,那我能放则放他一条性命。”
陈圆圆听后紧紧的搂着刘宗敏的脖子,柔情绵绵的自言到“将军出征之日,奴家便天天吃斋念佛为将军祈福,将军若不幸被吴三郎所擒,奴家也愿意为将军求吴三郎放过将军,哪怕是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