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都感觉到压力,应该是用了某种秘法吧?
“还有袖间那种神奇的丝线,似乎锋芒很足,不比刀剑器差?
“而今又多了一柄极为危险的横刀,嗯......”
话里话外都能听出来,那鬼面玉笛女子言语充满了思索与审度的意味。
而顾行之脸色也是彻底冷了下来,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激将,嘲讽道:
“既然知道我不过是区区八品,为何不敢现身与我一战?
“躲躲藏藏与鼠辈何异?”
但那鬼面玉笛女子似乎并未受到任何影响,声音依旧平静缓和,淡淡的说道:
“不用试着激怒我。我九岁时便已经开始作为杀手,接受刺杀任务。
“如今十余年过去了,我接过的任务早已不下数百,死在我手上的人更是足有上千!
“要论起刺杀的真谛,整个天下楼甚至无人能出我之右......”
“对于一个刺客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舍弃掉多余的动作,只需要击杀目标便好。”
顾行之目光警惕的环顾着四周,一边在房间内踱步,一边再次开口讥讽着:
“舍弃多余的动作?那你现在又是在干嘛?
“作为一个刺客,不觉得你的话太多了吗?”
“当然不,我这是在乱你之心,是必要步骤。”
鬼面玉笛女子声音听不出任何喜怒,依旧是那副平静到可怕的语气:
“你没发现,自从你在踏入我所布置的幻境之后,连你的心都开始渐渐乱了吗?”
“呵呵。”
顾行之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甚至还将手放在胸膛,平静的回答着:
“没有,我的心从不会因这些外物而乱。”
“那是你现在还感觉不到罢了......”
鬼面玉笛女子的声音再度响起。
但顾行之却不再理会,缓缓闭上眼,将手中妖刀插在面前地板,盘腿而坐,闭目入定。
“哼......”
那鬼面玉笛女子轻笑一声,似乎觉得他这样对付乱心的方法着实有些可笑。
于是乎,身处局外的的她再次架起腰间玉笛于唇前,缓缓吹奏而起。
身处局内的顾行之,便第一时间察觉到窗外的夜莺似乎又在鸣叫了。
依旧是那般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