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伸手想要抵挡。
但奇怪的是。
那伴随着破空声而来的速度并不强烈,承墨只是随手一握,就握住了。
等到他低下头来,怔怔的朝着手心望去时。
才看清那是一枚血玉扳指。
扳指内,尚还铭刻着一只赤凰!
“这是......”
承墨猛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来。
却见顾行之正朝着他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嘴角勾起的弧度深深的烙印在了承墨脑海中......
“鸣凤!”
承墨攥紧了手中的扳指,喃喃道:
“这等御用之物,竟然会出现在他身上,难道他......”
承墨细细的打量着顾行之上下。
这才注意到,那轻捻袭红纹白袍上的红纹是那么的耀眼。
那并不是民间可仿的类似的“嫣红”。
而是一抹纯正的“正红”!
大宣境内,何人敢穿正红!?
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啊......
“只是,太祖诸嗣中,就连最小的‘越王’都已经有三十余岁了......
“太宗膝下又福分薄,那至少说明他应该不是藩王。”
承墨低头分析着:
“可不是藩王,又有这正红衣袍和御用之物?难不成是某家王爷的世子?”
承墨不是没想过猜宣京的那位。
只不过这听起来实再有些太扯淡了......
若真是宣京那位,一天享受还来不及呢,吃饱了撑的跑江湖?还把自己陷入这种死地?
但不管如何。
既然顾行之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与他一般都是“朝廷”的人。
那接下来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动手了。
否则这事儿闹大了,上头强行问罪机关城,自己的师父也不见得一定能保住自己......
一念至此。
承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那枚鸣凤扳指郑重收了起来。
而在远处看见他这副样子的顾行之也是松了一口气。
正如承墨忌惮他的阴阳术一般,他又何尝不是忌惮承墨背后的机关造物呢?
光是能用招式的傀儡兵甲就已经够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是真怕打着打着,这货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成型的“火铳”,说这是他那小师妹最新研究出来的作品!?
那时候的顾行之,怕不是才真要崩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