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但后遗症也不小。”
“这种咒术很罕见，限制很多，只能针对一些实力弱小的人，对身体伤害不大，主要是针对精神，有点像是梦魇。”
“她现在的情况像是自己把自己困在了一段不愿意出来的回忆里，强行唤醒会对精神造成不小的伤害。”
说着，阎振华忽然收声，一道传音直入方启耳中。
“对方表明了身份，是神恩教的人。”
“我已经安排了人进行反向追踪，或许，这是一个机会。”
“对方要见你，你和他好好聊聊，最好聊得久一些。”
闻言，方启眸光微闪，轻轻颔首。
没有多余的废话，方启推开门走了进去。
病床上，原本好似沉睡的美妇人缓缓睁开眼，露出一双完全漆黑眸子。
她缓缓坐起身扭头看向方启，脸上挂着一抹机械的微笑。
“你来了，要见你一面真是不容易。”
“谈谈条件吧，械国。”
械国两个字落下，方启脚步一顿。
知道他这个称呼的人很少，非常少。
“看来，你们也不是对我一无所知。”
“真让我感觉到惊讶。”
“怎么，终于舍得从那阴暗的臭水沟里爬出来了？”
方启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看着那对漆黑的眸子，语气没什么波澜。
“是啊，爬出来了，再不爬出来，我们在东部的人，都要被你杀光了。”
说着，那双漆黑的眸子转向方启，四目相对，似乎屋内的温度都低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