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梁陈喆握紧拳头,走入房间,掀开门帘。
这房间是真的小,总共七八平方米,也就放置一张大床,床前摆一个小梳妆柜,除此以外,别无家具。
而床上躺着的女孩子看上去非常年轻。
平心而论,女孩长得还挺漂亮的,大大的眼睛,洁白的牙齿,微红的脸蛋,柔顺的头发。
而且她身材娇小,如果不是她的衣着相当暴露,情趣内衣过分外露,梁陈喆难起性欲。
但是在这里另当别论。
梁陈喆不是傻子,他能猜到那老头所说的攒劲的节目是什么,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妓女年龄如此的小,看上去好像还未成年。
如果把脸上的妆给卸去,那也只会削减她半分的成熟,却不能动摇她丝毫的魅力。
看到有人进来,女孩先是媚眼如丝地向梁陈喆发出微笑,看梁陈喆没有反应,她又娇滴滴地说道。
“哥哥,不必那么拘谨,来躺着吧。
我就是做这个的,只要哥哥想要,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都可以满足。”
女孩用双手撑起身子,尽量把胸口往前顶,做一个任君采摘的姿势。
梁陈喆依旧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梁陈喆的冷漠让女孩收敛笑容。
她从来不记录有多少男人曾侵犯过自己,如果要记载的话,那实在太多,记不清楚。
不过她可以通过那种美妙的体验来分辨男人,甚至记不得脸,记不得名字。
但只要能够感受到男人的那个,她就能瞬间回想起这个人的所有特点,当然这样的回忆也是模糊的,只是个简单的轮廓而已。
因为在她眼里,男人差不多已经没有分别。
这里的顾客都是些追求性爱的野兽,哪怕有一两个一开始装作谦谦君子,温润如风,可这种男人往往在办事的时候相当粗鲁,野蛮,丝毫不顾及女方的感受。
长期的压抑让人容易变态,那些表面上为人正直的家伙往往就在此列。
(这让我想起了萝莉岛)
想到这里,女孩不屑地笑,她已经在心里想好要如何拿捏眼前的男人。
于是她主动走下床,走到梁陈喆的面前。
用先手轻轻托起梁陈喆的下巴,梁陈喆刚想退后,然后就失败了,因为房间就这么大,他背后就是门,根本无路可退。
梁陈喆只能尴尬地与眼前这个女孩对视。
“哥哥对妹妹似乎没有什么兴趣啊,妹妹怕是还有什么做的不周到的地方?
又或是说哥哥不知道妹妹的底细,怕招来麻烦,所以放不开手脚?”
梁陈喆没有回答,但是他已经紧张到脚趾扣地,同时尽一切可能清空大脑,想办法让今天发生的一切,不会在他的大脑中留下痕迹。
你以为梁陈喆是定力好,又或者圣母心大发,想要拯救眼前的女孩,所以不愿意玷污她?
那倒也未必,梁陈喆也是个正常的热血青年,黄片也不是没看过,理论知识也学过不少,而且也没什么实践的机会。
但是梁陈喆的心里一直有一道坎,那就是苏嫣然。
好,剧情写到这里,很多人可能都已经忘记了她,但是没有关系,你只需要知道她就是封面上的病娇就可以了。
像病娇这样拥有强大独占欲的人,恐怕很难接受自己的男友出去鬼混,如果只是小打小闹那还无所谓,毕竟在宏观角度下来看,如果梁陈喆要和这女孩在这里发生些什么事,那也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但是奈何苏嫣然她会读心啊,人可以用谎言欺骗他人,却很难用事实来欺骗自己。
自己做过什么,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在大脑中是很难被隐藏的。
万一今天自己真的是为爽这一下,原则丢掉。
那以后再与苏嫣然见面时,但凡回想起一点和这个女孩有关的往事。
苏嫣然怕是不会怠慢自己的,说不定会被严刑拷打,捆绑囚禁,甚至有可能让苏嫣然完全蜕变成一个偏执的病娇杀人狂。
既然得不到所爱,那就毁掉。
为保护自己未来的婚姻幸福,以及对自己的问心无愧,梁陈喆决定义正言辞的和这个女孩讲清利害关系,自己就在这待一会,配合演个戏。
结束后,你拿钱,我走人,咱俩谁都没见过谁,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可梁陈喆刚想开口,这女孩竟然放肆地把一只手按在梁陈喆的胸口上,另一只手缓缓摸向他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