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出什么事了?”
“什么事?”
“就是楼下面传来的,前一声闷,后一声脆。
你们没有听到吗?”
徒弟提高声调,询问周围的人,但周围没有一个人理他。
最后只有那老师傅,无奈地转过头,白了他一眼说道。
“你管那么多闲事也不妨碍你继续干手上的活。
注意力不要挪开,咱们的工作还有很多,再说了,我们这里天天都有响声,你要是听一声响声就开一次差,那工作还干不干了?
赶紧上手吧,别在那儿发呆了。”
“可是我确实听到了。”
“你干不干?你不干我换人干。”
“我干我干。”
争论到此结束,徒弟继续手上的工作,所有的疑虑也立刻打消。
在这栋楼里,楼上的人和楼下的人漠不关心,彼此都比较冷漠,不过在莫奈城外,贫民区里,一处教堂的位置,那里面的人可就相互关心的多,甚至可以说是相亲相爱。
还在离教堂不远的地方,一个地下室。
梁陈喆睁开双眼,在一片黑暗中醒来,离开温暖的床铺,梁陈喆摸黑寻找按钮,啪嗒一声,简陋的电灯打开,照亮整个房间。
作为当地人私建的地下室,这个房间的确是简陋,除了一张床和一盏灯以外,甚至连个床头柜都没有装配。
不过作为一个睡觉的地方,它已经完全合格。
梁陈喆从黑暗中醒来,头脑尚不清醒,又被强光一刺激,啥也看不清。
他凭着记忆打开房门,走过一段不长的过道,总算从以前矮小的棚屋中探出头。
耳边的嘈杂让他感到厌恶,更让他好奇。
他只看到一团团白色在贫民区狭窄的过道上通过,然后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塞入一袋包装。
此刻他再定睛一看,被塞到手上的是一包不大不小的面包。
梁陈喆再抬眼望去,一个个穿着白色衣服的新教教徒正沿街发放着面包,排队走向他们朝圣的教堂。
“他们这又是搞什么?”
梁陈喆和这些家伙没打过多少交道,自然不懂得新教的规章制度以及活动方式。
很快他也不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