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笑?法兰西军方往gign倾倒了这么多资源,结果全都是被gign投资到那群家伙身上。你觉得你会一直吃到这甜头?你以为gign全都是高层那样的煞笔吗?”
塞扎尔瞥了一眼那位执勤的士兵,发现他的表情不太对劲(等等,他都带头盔了,你怎么看出来的),连忙站起身,向少女伸出手,“要是你不想带着宿醉去上班的话,现在我该送你回家了。”
简像是头一回发现身边有人似的,用猫头鹰那样的目光仔细打量塞扎尔。
“你没喝醉。你喝的和我一样多,我却醉得像摊烂泥。”她捂着脑袋说道。
“毕竟出任务有喝酒的要求,久而久之就练出来了。”塞扎尔挥了挥还保持原先动作的手,明示邀请。
简抓住他的手站起来,有些摇摇欲坠——“啊,看来有人对重力动了手脚。”
“对。”塞扎尔扶稳少女,“正是如此。我送你回家吧。”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什么的,还是算了。”少女朝门口处站着的参谋示意,后者立刻上来接住了她。
“好好照顾她。”塞扎尔嘱咐道,参谋——也是一位少女,点头回应。
出了防盗门,塞扎尔站在路边,看着简被放进一辆敞篷的法拉利ff,直到汽车消失在街道的转角。
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他走过熙熙嚷嚷的街道,坐进自己的科尼塞克xr后掏出手机,打开不久前刚出现在信箱里的一封匿名短信。
“任务目标······”塞扎尔停顿了一下,短信中只有简短的几个单词,但却让他陷入沉思。
“滴!”短信自动销毁的提示音打断塞扎尔的冥想,他将手机扔到副座,拎起储物间里唯一一瓶酒,拔开木塞,然后喝了一大口。
:()打工血族:从不列颠开始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