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绷起扑克脸。
“你倒是和我上一次见面一样,塞扎尔。”爱丽丝回望。
“希望如此。”玛格丽特偏过脑袋,“要我说,唯一改变的就是我们之间的关系,从你死我活到同舟共济。”
,!
“处境也更加艰难。”爱丽丝补充道,“那时候我们没有选择,只能静候死亡;而此时没有人帮我们决定,死或生完全由我们书写。”
“照理说必死的局比将死的局情况更糟。”玛格丽特转移话题,“小爱丽丝,介意聊聊当下吗?”
“我们难道不是一直在聊血族命途多舛的经历吗?”小萝莉表示这波原地拉扯属实让她怀疑血生。
“不不不,再具体一点,就现在,就这一刻。”玛格丽特往前走了几步,放慢步伐,否则爱丽丝很快就会因其他东西而分神。小萝莉看着对方来到穹顶的边缘,注意到尽管底下一直有议会军士兵在巡逻,但他们从来没有仰起过头。她也注意到玛格丽特逐渐与月光融为一体,遁入神秘。
“真舒服。”爱丽丝感受着月光与血脉欢欣的共舞,抛出过于平庸的答案。
“是啊。”玛格丽特恢复身形,似是感同身受。
“这么平静。”小萝莉继续描述这一刻最直观的感觉。
“确实。”
“希望一直如此。”爱丽丝朝背对她的老祖感慨道。
“你永远缺乏热情。”玛格丽特张开双臂,有种拥抱“阿尔忒弥斯”女神的诗意,“虽然我知道这件事上从始至终你都没有主动权,但这个态度会影响你的未来,对我们接下去没有任何好处。”
“随便。”小萝莉伸了个懒腰,随意回应,“但您说您想听听我对此刻的看法。我猜您的意思是想好好考验我,而不是真的聊聊西敏寺屋顶上的环境。再说王室今年吃的第一场大败就近在眼前,好像也不适合赏月。”
“王室和议会都将我们排除在外,血族的危机固然存在,但肯定不再来源于人类两个阶级互掐的战役,不管它对整个历史进程有多么的重要——至少轮不上我们这些场外观众。我们根本无需操心王室的未来。”
“无需操心,是吗?”爱丽丝低喃,与玛格丽特几乎同时俯视一列列整齐移动的小点。
然后小萝莉清了清嗓子,问:“那您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你的思考。”玛格丽特回过身,“你那头的看法。我知道我这头有些文艺复兴。”
“满地都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爱丽丝不假思索地说出毛姆《月亮与六便士》作品名的释义。
玛格丽特沉默片刻,离开边缘。“实话实说,每次阅读这本书,我都无法提炼出一种明确的东西,只是感到一种模糊而又确切的认同和激动。”
“我:()打工血族:从不列颠开始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