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佛”了,可是孔志磊就是油盐不进,一直让我们给他备车。
事到如今,只能想办法把孔志磊引出来了,然后再找准机会制服他。
张局让几名兄弟埋伏在了门口的视野盲区,利用肢体语言向大家交代了作战计划。他则站在门口,为我们发号施令,只要他一声令下,我们便动手。
孔志磊吃饱喝足后,终于在里面喊道:“让你们给我准备的车,准备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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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赎金也全部在车上。”张局说道,然后冲我们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们做好准备。
“好,你们全都退后,退到工厂外面!”孔志磊声嘶力竭地喊。
“好,我们这就走。”说着张局作势离开,其实他并没有离开,而是走了几步便折了回来,在门口蹲下,然后让我站在他的前面,双手作投降状,同时对孔志磊进行“好言相劝”,混淆他的视听。正常来说,我是不能参与救援行动的,因为我没有任何救援经验,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心理素质都不过关,可能会起反作用。但是张局担心孔志磊出来以后,一个人都见不到,反而会起疑心,便让我站在门口对他“好言相劝”,目的就是分散他的注意力。
所有人就位,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现场静得能听到绣花针落在地上的声音。
孔志磊见外面没有动静,便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刚开门便看到了我,惊慌地大叫:“你…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让你退出去吗?!”
我终于看到了苏妙涵,她的风衣不见了,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脸色苍白,精神状态极度萎靡,手和脚都被用绳子捆着,浑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孔志磊一手握着一把匕首,抵在苏妙涵的喉咙上,另一只手握着一根引线。
“老婆…”我心疼地说道。
“老公…我…我没事。”苏妙涵似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对我说出了这句话,“你…你一定要…救出小饱…”
我又向房间里面望去,小饱躺在一块相对干净的地上,身上裹着苏妙涵的风衣。
我的目光霎时变得锋利起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孔志磊此时已经死了一万次了!
孔志磊把匕首往苏妙涵的脖颈处贴了贴,刀刃几乎抵在了苏妙涵的颈动脉上。
见状我急忙说道:“孔志磊,你清不清楚你在做什么?”
孔志磊冷笑,“做什么?我就看不惯你们这些人,这娘们坑我还少吗?凭什么你们过着好日子,我却只能喝西北风?”
孔志磊握着刀的手又作用力状,苏妙涵顿时眉头一皱,脸色更加惨白。好在并没有真的伤到苏妙涵。
“孔志磊,你可要想清楚了,绑架是重罪,最高可以判到死刑。如果妙妙有什么意外,你就是有再多的钱,也花不出去了!”我急忙好言相劝。
“你踏马少说废话!给我准备的车在哪?你!带我去!”孔志磊声嘶力竭地喊。
“好,我带你去…我带你去…你不要冲动。”我举着双手,点头哈腰地说。
就在这时,躲在我身后的张局拍了一下我的小腿,我瞬间明白了他的命令,急忙连滚带爬地闪到了一边。
趁着孔志磊发呆的空当,张局用闪电一般的速度,将孔志磊手中的引线切断。几乎就在同时,站在门口盲区的几位兄弟一拥而上,有人拉住了孔志磊握着匕首的胳膊,有人握住了匕首的刀刃,使得孔志磊无法下手。
一名兄弟飞起一脚踹在了孔志磊的肚子上,孔志磊吃痛地弯下了腰,挟持住苏妙涵的手臂也没了力气,匕首就这样顺利地被我们夺了过来。
苏妙涵得救了,一名警察将她从孔志磊的手中救了回来,迅速带离现场。
孔志磊的左手飞速抓住了引线,说时迟那时快,张局一个箭步扑了上去,用力地抓住他的左臂,几名警察合力将他扑倒在地,所有人都压在了孔志磊的身上,让他的左臂动弹不得。
孔志磊放弃了挣扎,发出了绝望的笑声。
张局将孔志磊缠在腰间的炸药取下,反复查看,然后骂了句:“卧草泥马,我们都被这小子玩了,这炸药是假的!”
大家都如释重负一样的松了一口气,孔志磊被反剪着双手,由两名警察押着从房间中走出。
见到他以后,我怒火中烧,没有任何犹豫,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踹在他的脸上,孔志磊的头瞬间后仰,在两名警察的押送下才没有倒地,当我再看向他的脸时,鲜血已经从他的嘴角和鼻孔流出,爬满了半个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