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小狗在叫,树叶会笑,
风声在呢喃,
不如好好欣赏一秒,
迷迷糊糊的浪漫。
只要一觉醒来,床单洒满,
阳光的温暖,
不去想,不必想,
不用急急忙忙说一个答案。
……
这段时间,敌人伏法了,朋友美满了,我和苏妙涵的事业也在节节走高,生活中的一切都在向着美好的方向发展。苏妙涵还带我去做了医美,去除了我两次手术脚踝上留下的伤疤。
其实对于这个伤疤,我早就麻木了,反正平时又不会露在外面,就让它在那趴着呗,用不着做什么医美了,懒得折腾。可是苏妙涵不同意,她说,我答应你的事,一定要做到!
做了医美,我才由衷地感叹现在的科学技术真是太牛批了,连那么明显的疤痕都能去掉。虽说也不是完全去除吧,但是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那里曾经是个疤痕,这就已经很不错了,谁能没事闲的趴在你脚脖子旁边观察呢?
苏妙涵的工作越来越忙,经常要带着团队四处奔波,谈着合作,能留在h市,留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我的公司也在稳步向前,既然在进步,那么应酬自然少不了。
我和苏妙涵都忙,带孩子这项艰巨的任务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岳父和岳母的身上,正好岳父也退休了,岳母也不需要太操劳了。小饱在两位老人的照看下,一直在健康、快乐地成长,别的我不敢保证,至少他的童年是无忧无虑的。
这天,我和张子豪应酬过后,已经快要后半夜一点了。
我也是真服了这几个客户,一个比一个能喝,见到酒比见到亲爹还亲,一杯接着一杯,喝起来没完没了。光喝酒还不够,喝完了之后,我们又带他们去了一个商务ktv,这几个人一人叫了一个小丫头,又是抱又是亲的,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甚至连张子豪也叫了一个,当然这是男人之间的秘密,如果被欢欢知道了,他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至于我嘛,我没叫,真的没叫。不是我不想,而是因为我胆小,苏妙涵鬼精鬼精的,万一再出现一个刘娜,我们之间的婚姻恐怕又要亮红灯了。我们一路走来真的不容易,万一把这来之不易的幸福给玩儿没了,恐怕我哭都找不着地方。
在ktv里面又是一顿喝,结束以后,我已经醉得快要站不起来了,全凭一种坚定的信念在支撑着,就是醉倒,也要倒在自家门口。
张子豪比我强一些,他还能勉强走直线。而那几个客户简直是战神一般的存在,从ktv出来以后还没玩够,但是我和张子豪实在无力奉陪了,他们便商量着找个洗浴中心继续潇洒了。
告别了几位战神后,我在路边的花坛中一阵狂吐,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样难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踏马的,喝多了简直太难受了,他们喝多了酒不难受吗?难道只有我天生不适合喝酒?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找到家的,当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胃部一阵绞痛,紧接着又是一阵呕吐。
只不过,这次吐出来的不止有酒和食物,还有一口鲜血。
看着那触目惊心的红,我的酒醒了大半。
我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吐血?我会不会死?
岳母也被我惊醒了,匆匆来到我的房间查看情况,当她看到眼前的景象时,被吓得惊声尖叫起来。
岳父岳母二人合力将我送到了医院,经过诊断,确诊是饮酒过量引起的急性胃出血。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症状也不是很重,就是要住院治疗几天。
得知没有生命危险,我这才放下心来。住院就住院吧,只要能治好就行。
第二天上午,我正输着液,忽然看到苏妙涵风尘仆仆地走进了病房。
“妙妙,你怎么来了?”我惊喜地问。
“我妈给我打电话说你突然胃出血,我放心不下你,回来看看。”
此时我的心中充满了感动,苏妙涵这几天正在远在几百公里以外的城市出差,得知我生病,她居然第一时间就回来了,甚至都没有跟我打招呼。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苏妙涵关切地问。
“妙妙,不要担心,我没事了,医生说我的症状不严重,几天就能恢复。”
苏妙涵欣慰地点了点头,“以后你不要喝这么多酒了。”
“我以后一滴酒都不喝了。”
苏妙涵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工作的事,你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