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
毛羽玺的话语间还是带些冰冷。
毛羽玺话虽这么说，但毛羽玺心里清楚，只要自己还参与有关明猎者的活动，那就不可能有安宁的日子。说不定哪天自己就真的死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许耍赖。那你跟我说说这养病的这一年里你在干嘛。”
毛羽玺想了想，自己除了帮张智打理公司以外，自己背地里又是做科学研究。每隔一段时间还要去骚扰一下明猎者。好像没做其他什么事情。每天生活井然有序，还有些机械的单一。
“我受伤比较重，昏迷了有好几个月。后来又在家养病。毕竟一个被车撞过的人，我还能干嘛呢？”
“这样啊，那我不多问了。恭喜你康复了。”
李志森感觉毛羽玺说出的话语中多多少少带些敷衍和冰冷，并且在“我还能干嘛”这句话中讽刺听见了的语气。便不敢继续多问，坐在了毛羽玺的身边。此时毛羽玺虽然搭理了李志森，但却让李志森莫名的感觉陌生。一切毛羽玺的语气要么冷漠的很，要么温柔的很，但现在，他通过几句话，感觉毛羽玺是如此的麻木，似乎这场大病夺走了他的什么东西一样。感觉还有些空洞。
毛羽玺自己也知道，自己一直想要寻找真正的自己。可是没有任何头绪。同时因为这一方面自己太死脑筋，因此逐渐失去现在的自己。越陷越深。说不定哪一天，毛羽玺活的不像自己，也不像别人，会变成一个矛盾的个体。
其实毛羽玺会变成矛盾的个体这种说法的事情早就已经发生了。毛羽玺在炸毁正平公司的时候，他当时玩弄人的语气，跟平时的冷漠的语气截然不同，这就是自我分裂的表现。但那时候还不严重。毛羽玺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