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告诫他要无条件配合，不管多离谱的要求，能做到的都答应下来。
这四个都是中年人，看外表应该都是在四十至五十之间，他们认真看完了录像，并且在一些关键地方不停来回播放。中间也向厉老提了不少问题，厉老知道的都如实告知了，一点也没藏着掖着。
“我们想当面见一下代号神医的那人。”
看完录像后，其中一人提出了一个条件。
“这个……”厉老有点为难。
“神医属于我们特聘，平时并不受我们节制，他愿不愿来见你们，我做不了主，得问他自己的意见。”
几人见厉老如此回答，面上稍微露出了一些不满的神情，其中一人说道：“架子不小啊，党和国家花大力培养出来的人才，难道就不懂上级的命令必须无条件执行吗？”
这话说得，让厉老都觉得有点反感，但想到上级的命令，他还是笑着说道：“我这就联系神医，但根据特聘条件，他真的有权拒绝，请你们谅解。或者……咱们约个时间上门去找他？”
厉老本是好意，毕竟他当时不在现场，让刘小山说总比他说得清楚些，有利于调查的进展。
没想到他的这一提议刚说完，刚才说话的那个人直接怒了。
“啪”
那人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怒道：“让我们去见他？还有没有点阶级观念了？如果没一个下属都是这样躺在家里等着领导上门去找他，那领导不得忙死啊？我们国家强调的是集体精神，像这个神医这样的，个人自由思想，工作作风不端正的人，不行就解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