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乱啊!呜呜,呜,这是造孽啊!”。
站在床边的曹宝丹,呜咽着冲床上的曹母说道:“妈,您说啥话呢?你从小一个人把我拉扯大,没跟着我享几天福,都这么大年龄了,还让你跟着儿子遭罪,儿子不孝啊!”。
就连站在一旁,从小没有得到过母爱的,冷血凶性汉子夏胡友,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也悄然转过身,用衣袖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可能是送外卖,看惯了人生百态,体会了人间冷暖的缘故吧,站在一旁的夏健,反而是最为镇定和从容的。
等曹母情绪稳定后,夏健这才拉过她的手,闭上眼睛开始为她诊脉。
真如自己眼睛看到那样,曹母的病情的确不是很严重;只是双腿骨折,要比夏健老爸的摔伤要厉害很多,但比起曹宝丹老婆的病情,那就简单许多了。
虽然病情并不复杂,可如果想让她如夏父般,马上愈合后就下地走路;这对于夏健来说,必将耗损完其全身积攒的所有能量;而既然是外人,夏健也就没有必要,搞的那么惊世骇俗;只要帮助曹母,清理出体内的积血和杂质,另外强化一下血管,能让她身体提前康复即可。
想到这里,夏健嘱咐曹宝丹,依照其老婆的步骤,除掉曹母全身的外衣,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拿出银针从打火机上消毒后,集中精力开始按照穴位下针;很快盒内七只银针,全部扎入曹母的体内。
夏健又闭上眼睛,握住曹母的手,悄无声息的往里输送真气,把双腿断口处的积血和杂质,全部逼到足三里处;尽管夏健并没有刻意,对曹母的身体进行改造,但真气所过之处,血管和经脉全部得到,不同程度的强化和修复。
一刻钟后,夏健睁开眼睛,拔出插在曹母身上的银针,又指挥曹宝丹和夏胡友二人,把曹母扶着坐起,双腿朝着床外。
夏健挑出两根最长的银针,对着曹母两脚足三里用力扎了下去。
只见两股黑色恶臭血水,从曹母的脚底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