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健拎着两箱水果回到楼老家时,已经是晚上六点钟了,尽管夏午和徐鸿嫣梅开二度,但从夏健虎虎生威的走路姿势上,很难看出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厮杀。
尽管徐鸿嫣以找他有事相商为由,行苟且蝇营之事;可还是帮他促成了一件大事,如果她所言属实的话,那么夏健他未来要开办一家,专门服务于外卖、快递等外来务工人员的医院,也不再是梦乡;凭借徐鸿嫣的家庭关系,办理医院所需的手续和批文,应该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想到这些后,夏健对于因背叛楼奕,所产生的愧疚感,也就减少了几分。
回到楼老家时,岳父楼逍遥和岳母王小芬,看样子也是刚刚回到家中;特别是岳母王小芬,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翡翠玉牌,一脸激动地接过夏健手里的水果,冲他嗔怒道:“小健,以后来家里不要随便花钱,我们家什么都不缺,你有钱还是和楼楼好好积攒起来,以后过日子还长着呢?可不能大手大脚的花钱!”
坐在沙发上的岳父楼逍遥,苦笑地冲夏健摇摇头,随口说道:“你啊!这是被手里的玉牌,给惊吓到了吧!嘴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是这两箱水果值钱啊,还是你手里的翡翠玉牌值钱啊?如果你真为他们俩以后的日子着想,就赶紧让小健把你手里的翡翠卖了,至少他们这一辈子都不愁吃喝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人家小健特意送给我的,这也是他的一番心意,我怎么能不收呢?对吧,小健!再说了,这可是我未来女婿凭自己本事挣来的,我凭啥不佩戴啊,我一定要让单位里,那些更年期的老妇女们,好好看看,我女婿送的翡翠是什么品质的,跟她们那些垃圾货不是一个档次!”未来岳母王小芬一改往日端庄模样,完全就像是一个普通妇女一样,毫无避讳地冲夏健笑道。
“哎呀!你们两口子啊!这也就是自家女婿送的东西,无所谓了;如果让我知道,你们敢随意收取别人送的礼物,可别怪我不讲情面,亲自送你们吃牢饭!”楼老坐在餐桌旁,独自拿着一个小酒盅,自斟自饮道。
“爸!您老说什么呢?我们俩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收取过任何人的一件礼物,这也就是自从小健来到我们家后,我们俩在您老的允许下,才要了这点稀罕玩意 ,再说了,都是我女儿和女婿的东西,自己肯定先享受一番了,对吧,妈!”岳母王小芳一边将手里的,红翡玉牌戴在脖子上,一边冲正在戴着老花镜,仔细查看手里一个,红色玉如意挂件的老太太说道。
“别听他老头子胡咧咧,自己家孩子有本事,就该正大光明的戴给别人看,我们既不是贪污受贿来的,也不是偷抢到的,怕啥啊!”老太太一边摩挲着手里的玉如意,一边充满爱怜的看着夏健。
“哼,你们娘俩啊!这是被这个瓜娃子给收买了,一点原则也不讲了,我看以后这个家,早晚也是这个小子说了算!”老爷子端起酒盅喝了一杯,一脸怒气地瞪着夏健冲他喊道。
“哈哈,爷爷我怎么听这话,这么刺耳啊!我好像记得上次送您九眼天珠时, 您老可不是这样说的啊!”夏健端起茶几上的一杯茶水,笑着冲陆老揶揄道。
“哼,都是你小子打破了,我们家的平衡,我看家里人都被你收买了,也就是我这个老头子,还算头脑清醒;别屁话了,赶紧洗手陪我喝两盅,好不容易来一趟吧,这出去一天也不露个面,真不知道,你们一天到晚的都忙些什么?”楼老瞪了一眼夏健,随后冲他招招手说道。
晚上陪着楼老喝了几杯酒后,夏健又和岳父楼逍遥汇报了,一下公司近期开业的事情,这才试探着向岳父询问起,关于民营公司开办医院的有关事宜来;对于夏健这天马行空的想法,楼逍遥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和节奏,直到夏健将他和宾城市人民医院,结成帮扶对象的事情,详细地和他讲述一遍后。
楼逍遥这才又重新审视了夏健一遍,冲他说道:“关于民企或个人开办医院的相关规定,没有以前那么严格了,但是对于医疗基础设施和医护人员,都有较严格的硬性要求,这一点都是要注册在案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弄虚作假,我不是分管卫生教育系统的领导,这件事情啊,你可以直接去找王兴华,他是专门负责这方面的副市长,他比我更了解这里面的规定。”
从岳父楼逍遥这里得到肯定答复后,夏健对于开办私人医院的事情,更加有了信心和期待。
送走楼逍遥夫妇后,夏健跑到卫生间洗了一个澡后,穿着楼奕找来的睡衣,夏健坐在客厅沙发上,开始思考起近期几项重要事情来。
正在夏健将全部心神放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