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许家印就是前两天在我手里,买走了一块30公斤左右的玻璃种祖母绿;至于他买走翡翠做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们都生意人嘛!”夏健看了一眼中年人随口说道。
“那你这块翡翠当时卖给他多少?”一个年轻小伙问道。
“当时我是看着陆老的面子上,而且他对于我购买的别墅,也是给予了非常大的优惠!我就按照3亿卖给了他!”夏健回答道。
“哦!一块翡翠玉石价格这么高?”中年人看了夏健一眼,继续问道。
“哈哈,这位同志啊!怎么说呢?这就是隔行如隔山,我卖给许家印的那块翡翠,如果卖给玉石珠宝店的话,价格还要高很多;正因为他是普通人,所以翡翠的价值也就体现不出来,一块30公斤重的玻璃种祖母绿,单纯做手镯的话,至少能出15付左右,一付这样极品罕见的手镯,起步价就得2000--3000万出售,这还不包括剩余料子做玉牌和挂件,总体价值超过了5个亿。”夏健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一口后咳嗽几声,缓缓说道。
将这三位同志送出门时,夏健冲走在最后面的那位中年人小声问道:“这位同志,我这里应该没有任何问题了吧?”。
“哈哈,你都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了,等我们查实后,很快就会将情况上报到省里;按照目前你的说法来看,你们之间不存在任何利益输出,只是普通寻常买卖而已,当然了,我还是奉劝夏先生几句,既然你已经踏足商业领域,而且开局还不错,那么以后一定要奉公守法,好好的做事做人啊!这违法乱纪的事情,一点都不能沾,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上面关注到了!”中年人握住夏健的手,一脸严肃地对夏健说道。
受到许家印事件的影响,夏健连续几天都闷在家里,哪里也不想去,而且就连手机也关闭掉了。
直到三天以后,夏健从网络官方媒体上,看到关于许家印事件的确切报道后,这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穿戴好衣服开车去了公司。
尽管只是过了三天时间,公司里又多出了3个人,据夏胡友给夏健介绍,这三个人都是刘羡阳在广东珠宝店的同事,由于他们家也是北方的,公司倒闭后也就像刘羡阳一样,选择了回家乡发展;他们接到刘羡阳的电话后,来公司参观了一次,就都留了下来。
夏胡友给夏健倒了一杯茶水,小声问道:“你最近连手机也关掉了,是不是因为皮带哥的事情啊?他们找你谈话了?”。
夏健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热茶,看了看夏胡友不经意地说道:“也找你了?你应该不知道这里里面的情况啊!他们能从你身上问出什么来?”。
“哎,就是询问一下海公馆的房子问题,以及旁敲侧击地,询问你和皮带哥的关系,我又有什么也不知道了,就实事求是地告诉了他们,他们也没有为难我;而且还看了我的购房合同,以及购买发票和付款记录,我们都真实存在的,后来他们就再也没找过我。”夏胡友扔给夏健一根香烟,小声地说道。
“嗯,差不多的样子,也是因为房子的事情,不过你毕竟是通过我,才能拿到如此便宜的房子的,哈哈,不然的话,估计上面根本不会找你询话,这也算是我拖累了你吧!”夏健点燃香烟苦笑道。
“什么话啊!难道他们还为难你了?你不就是因为卖翡翠给他吗?”夏胡友疑惑的看着夏健问道。
“没有,人家其实从我和皮带哥接触的第一天,就已经注意上我了,对于我的行踪可谓了如指掌,找我们谈话也就是走过过场而已;我们如果真牵连其中了,就直接被带走了,哪里还和你这么客套!不过你说也奇怪了啊!都说‘树大招风’,看来这一点真的不虚假;皮带哥还不知道被盯了多久了,他自己估计也不清楚吧?”夏健将一根香烟迅速吸掉,忧心地说道。
“哎,只要是企业涉及到国家利益和民生,等规模做大了以后,上面肯定会时刻关注的,不然的话,企业一旦出现问题,那可就是大事件了!不过这样也好,防患于未然嘛!幸好我们现在的公司,只是一个简单的贸易公司,不存在敏感领域和特殊经营。
“不过,小健啊!如果你真想以后朝房企和医院发展的话,我奉劝你啊,一定不能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不然的话,往往都是拔出萝卜带出泥,早晚要出事!皮带哥的事情发生后,也算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吧!”夏胡友端起茶水喝掉后,一脸心惊胆战地说道。
“对了,我这几天手机都是关机状态,王富贵没有联系你?”夏健冲牛牛问道。
“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