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然后自斟自饮地缓缓说道。
楼奕张着嘴巴还想继续狡辩,结果夏健看了她一眼后,她立马闭上嘴巴低头吃起饭来。
“如果小孙再给你打电话,怂恿你参与此事的话,你尽量要推脱或者直接拒绝,毕竟这样事关绝密的大事件,不是任何人有资格共享的,以你目前的那点社会地位和可怜的资产来说,也就是在一个小宾城市可以耀武扬威啊!就算是把你拿到泉城来,你一点也翻不起浪花,以后等孩子出生了,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比什么都安全,这个社会没有你想到那么简单。”楼老放下手中的酒盅,出奇地没有和夏健拌嘴,竟然耐心地说教起来。
“哎,你这个老东西啊!你都退休多少年来了?就算国家有什么重大事情,也轮不到你这老东西操心啊!人家小夏也是40多岁的人了,以后该做什么事情,他心中难道还不如你一个糟老头子?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啊!竟然让人感觉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老太太用手掐了楼老一把,然后嗔怒地骂道。
“你这个老太婆懂个屁,他一个送外卖起家的普通人,能守住眼前的家业好好过日子就不错了;他有什么资格去参与一些事关机密的国家大事,就因为他爷爷是曾经的开国老将军,还是因为他的事迹让年轻人励志?哎,这上面的圈子不好混,你没有经历过,就绝对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深着呢?孙翰文是谁?江小小又是谁?人家是江老的亲属后代,他小夏有什么资格和人家参与这样的事情啊?
“再说了,如果是国家机关直接发文,把小健调动到有关部门协助调查,这样也说的过去!可现在他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帮忙,如果以后真出了事情,谁给他担这个责任啊?”楼老一改往日怕老婆的习性,猛然瞪起眼睛盯着老太太,语气严厉地说道。
见这两位老人马上就要吵起来,夏健慌忙打趣道:“爷爷,您老放心好了,我心中有数!知道有些事情或范围绝对不能触碰,所以我才早早逃了回来,而且我也已经和他们说清楚了,今后绝不会参与任何调查研究,这一点还请爷爷放心好了!我目前最大的任务,就是在家里陪伴老婆和孩子,让她们母子俩愉快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