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健和孙翰文喝光两瓶茅子,畅谈到深夜时分;就在夏健起身想要告辞之时,孙翰文异常清醒地拍打着夏健的后背,一脸郑重其事地说道:“兄弟,既然你有如此宏伟目标,哥哥我绝对帮你达成心愿,关于目前进军房地产以及民间资本入驻教育产业的事情,我也一并帮你解决处理了,你回去后直接安排一个专人,找我的秘书对接就行,毕竟这也不是我们兄弟俩喝顿酒就能马上办成的事情,肯定要花费一些周章和时间。”
夏健激动地握住孙翰文的手,一脸激动地说道:“翰文哥,哎,看来我这辈子欠你的人情是没法还上了!”。
“咋了?你这是准备偿还完我的人情后,准备要和我断绝啊!”孙翰文看夏健一脸打趣地说道。
有了孙翰文的亲口承诺后,夏健将此等重要的事情立马交代给王富贵处理,听到消息后的徐文强直接跑到夏健家,死乞白赖地一定要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还不顾守着楼奕和王梦瑶在场,一个大男人竟然开始摸起眼泪来。
夏健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徐文强,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为啥所有的事情你都有参与呢?难道现在你已经离不开王富贵了,两个人通过这段时间的配合产生了感情?再说了,医院那边才刚刚开始营业,一切还都处于一团乱麻之中,如果你离开了,那边有谁接替啊?”。
徐文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老板,我这个人天生就喜欢挑战,你如果把我安排在一个舒适安逸的环境里,我很容易就会浮躁和产生惰性;我现在这么年纪轻轻就应该多接受挑战,多接触一些不同领域和层次的人员,你现在所做的一切事情,不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吗?我真好可以借此机会挑战一些自我,虽然医院那边刚走上正规,可前段时间我们招聘来的一些专业管理人员,早已经熟悉了医院的运营体系,你现在就算把我放在哪里,我也就是一个行尸走肉,更不没法和人家专业管理人员相比,与其这样和不如让我跟着王总一起给您打前站。”
夏健仔细端详着眼前的这个花花公子二世祖,竟有一种恍如隔世、难以置信地感觉,曾经这个染着红毛的小子,不学无术整日里带着一帮小弟们,不是调戏妇女就是惹是生非,经过自己一顿修理后,没承想现在居然变得如此让人刮目相看,这不仅让夏健内心深处想起一句古话来:“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孩子生来会打洞!”,看来作为官三代家庭教育出来的孩子,就算曾经不务正业走上过歧途,可他们骨子里那种天生血脉,以及从小耳濡目染受到家庭的氛围的熏陶,肯定未来发展比一般家庭的孩子们,更具有本能的优势。
“行,既然你自己有明确的人生规划,我也不能阻隔你的追求,但我丑话说到前面啊!虽然我和你老爷子也算熟人了,和你小姨刘婵是大学同学,可这都不是你任意挥霍的资本啊!如果让我发现你在公司里或者继续和社会上小流氓们有过激行为,我会毫不犹豫地将你开除掉啊!
“对了,对于你医院那边的事情安排,你和好专家商量一下,看你所负责的工作有谁来接任,另外,你自己去和王富贵商谈,如果他愿意带着你一起干,我这里没有任何问题!”夏健一脸严肃地看着眼前这个20出头,最近工作非常积极主动的官家少爷,语气阴冷地说道。
“好嘞!老板你就放心吧!自从我跟着您混,这也算是我这前半辈子最明智的一个选择了!嘿嘿,就连我的家人都不相信我现在的改变,想想以前自己的胡作非为,我现在总感觉以前自己太幼稚了,自己和真正的一些富家子弟相比较,我简直就是一个蝼蚁和笑话,嘿嘿,不过老板我今后一定痛改前非,肯定会有出人头地的那么一天,您就拭目以待吧!”徐文强一脸惊喜地擦掉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立马换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冲夏健信誓旦旦地说道。
送走徐文强后,夏健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有些疲惫地冲楼奕和王梦瑶笑道:“哎,这人啊!还真是奇怪的动物,这个家伙想当初被人称作是谈强色变,和另外一个蓝毛一起,自封为宾城市的徐文强和丁力,不是到处调戏小姑娘就是打架斗殴,整个滨城区人人见了都躲着走,哎,没承想经历过一些事情后,这一些子就像是顿悟了一般,整个人就脱胎换骨成了另外一个他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家这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吃一堑长一智;这也说明很多孩子本质上并不坏,他们也就是年龄太小喜欢玩,自身又没有辨别是否的能力,所以对于一些出风头拉风的事情,在他们眼中就是潇洒和帅气;但他们一旦受到挫折后,再加上有人从中引导,这些孩子们很快就会转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