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但裤裆里的蛋子颠碎了,就在一次炮击时,炮后座掩埋不深,二炮手未及跑开,炮击时震起的后架直击他的裆下,虽然治疗,但蛋子永远无法复原了。
徐有才说起来一本正经的样子,不使大家不信服,但没有想到的是,他复员一年后,哈尼族的小姑娘和他老爹竟千里迢迢来苏北找他来了,小姑娘真要嫁给他,他只有说自己已经有媳妇了,拉着车间的车工左晓青假扮媳妇,陪着人家在周边玩了两天,把人家送到了火车站。走的时候,小姑娘哭得眼睛都肿了,泪湿满襟啊。
除了耳朵聋点,作为二分厂的编外秘书、设备处的技术高手,为人厚道、热心肠、江湖,也不是假的。
解利民常常说,于奎志就是蹭的,他哪里上过战场,他们是54军,也是济南军区,但他是留守的,没捞着上去。1985年底,邓公百万大裁军,我们复员来到一机厂,但他时运好,够着个副营长是老乡,竟把他调去开车了,来厂后还是开车,也是凑巧。
几个人见了面,免不了的就是拉拉曾经的青春岁月,曾经的荣光。一机厂有一二百名复转军人,许多在管理、业务、生产上快速成长,许多都成为骨干,甚至走上领导岗位,没有辱没曾经肩上的领章和帽徽。
袁梁接着说道:“你就和老解商量着干,我也没啥要求,就是安全、质量,人的安全第一位,工期啥的往后放。”
天气渐凉,秋色正浓,工厂中间大路两旁,高高的栾树上,酱红色的球团花一簇簇的,把道路两侧的天空装点得红艳艳的,树枝伸展,把厂道变成了一条长长的花廊。袁梁在厂道上站立片刻,向档案室走去,那边又催了,皇帝不急娘娘急的。
:()铁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