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们。”
他这样闹腾,没有人能再睡觉,大家都挤在走廊里看热闹。服务员跑向他的房间,自然什么也没有找到,于爱华就把毛明明往房间里推:“你到房间里去,让服务员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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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明明甩了下身子,气呼呼地回到房间,一腚坐在床上,脚上的一次性拖鞋也不见了一只。
于爱华出来房间,看到袁梁,袁梁耸耸肩,一副超然世外的样子。于爱华看着他幸灾乐祸的样子,心底一股疑惑升起,难不成是他使的坏?
袁梁若无其事的说道:“他不是在你房间吗?他喝酒睡得死,你也不清醒?”于爱华心中恨到,你这个坏蛋,保不定就是你,但苦于没有把柄,只有辩解道:“我换了房间,我怎么知道。”
这时,听到服务员大妈的惊呼:“找到了,怎么在这里?”接着,从杂物间拿出毛明明的衣服,抱着衣服,急忙跑向毛明明的房间,并埋怨道:“你自己的衣服肯定是你自己脱的,你自己把衣服怎么放在杂物间了,梦游吗?”
毛明明披着床单,早就冻得哆哆嗦嗦,急忙抓过衣服毛急毛躁地穿上,浑身上下都是灰尘污迹。他不再有片刻的耽搁,急急走出房间,嘴里大喊着:“你们这是什么宾馆,你们等着,我非让你们关门不可。”说罢,撒腿而去。
看看时间,已是六点多钟,于爱华、袁梁各回房间洗漱,到餐厅吃早餐,袁梁低着头,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于爱华一张冷脸一直板着,思忖道:毛明明的衣服是谁脱的不好说,把衣服藏在杂物间肯定是他干的,可他为何要捉弄毛明明啊?两人刚刚见面无冤无仇的,有点小事也不至于啊。
李俊来到宾馆,来迎袁梁、于爱华,于爱华在前台退了毛明明住过的房间,三人一起来到矿务局门前,矿务局门前一溜排开七八辆大型的职工通勤车。矿务局附近就是家属区,每天八点前从矿务局门口发班车,通往附近的几个煤矿。
第二辆车前,李俊和司机打着招呼,领着袁梁、于爱华上了车,袁梁顺着李俊坐在了一起,于爱华则坐在了后排。
毛明明急急慌慌地来了,一个多小时,小伙子已经又容貌焕发,头发梳起来了,身上的衣服已是干干净净,嘴里有东西还在咀嚼着,似乎是刚吃过饭。袁梁抬眼看他,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语气欢快、不高不低:“毛工,早上好。”
毛明明低头看看,没有搭理袁梁,一边往后走着,找着座位,他看见了于爱华一人坐着,身边也有空位,但他没有坐在她的旁边,只自顾自往后走到后座坐下。
车子晃了晃开动起来了,毛明明微闭着双眼似睡着了一般,其实眼睛的微光在看着前面的袁梁和于爱华,看起来他们两个也不像情侣啊,怎么一点热乎劲没有,尤其是那家伙,一副狂妄自大的样子,没事人一样,就是什么专业啊产品啊,没有一丝流露出来对于爱华的那般意思,难道是我无中生有?自己原本就是对于爱华的一厢情愿,自然看见她旁边的任何男人都不顺眼。可昨天我的衣服是谁脱的,谁藏了起来,我自己脱的我也不能藏起来啊?袁梁自然是被怀疑人,可这家伙看起来一点破绽都没有,没事人一样啊,难道是宾馆里还有其它人对我使坏,那是谁呢?是一起吃饭的谁呢?真是悬案一桩啊。我这他妈人丢大发了。
于爱华则不然,她还是怀疑袁梁,她看着前面正和李俊小声说话的袁梁,心道:这个家伙就是能装,我暗恋他多年他肯定知道,可他就是一直端着,一丝回应都没有,高中时有几个女同学,也有表白的也有暗示的,可他就是鼻孔朝天目无一切。不用你装,肯定是你,我非把你戳穿不可,等着吧。
八点三刻,班车来到湖东煤矿,进煤矿大门时,一辆双排座的客货两用车正缓缓驶来,定眼看时,正是徐有才、解利民他们。
班车直接开到了湖东煤矿的办公楼前,两辆车停稳,乘人鱼贯下来,李俊和跟着的车辆里下来的李梓民打着招呼。
李俊指着袁梁道:“李科长,袁工他们我给你领到了,算是交接了,接下来就是你的事了。他们拉货的车也到门口了。”
李梓民道:“局里交给我们就完全放心吧,我先派人到门口把他们领进来,送到仓库去,咱再上去商量下一步的试验。”他又向毛明明喊道:“毛工,你先把李工和客人领到我们隔壁的小会议室吧,我一会就到。”
一个小时后,李梓民和解利民他们来到小会议室,几个人呼啦啦坐下。很快,又有两人进来,李梓民介绍,一人是安全科的陈老师,一人是生产科的刘尔康,陈老师要对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