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几句话,小女孩就哭了起来。
一个月前的晚上,强令安来到了学校的女生宿舍,撬开门摸了进去,直接强暴。一个寝室有十几个小姑娘,但凡有喊叫的、有反抗的,都被强令安暴力击打,其中有两个被打晕过去。其余的小姑娘,只有盖着被子哆嗦着,用被子捂着嘴,不敢声张。挥舞着长刀的强令安,在女生寝室待了几个小时才离开。可怜一个寝室的十几个女孩,没有一个敢报案,没有一个敢给老师说,只是再也没有人住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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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说,强令安出门时,骂了一句,这句话很特别,地域性很强,只有武城市北部的安吉、大名两个乡镇才是这样的口音。
学校发生的案件和工厂发生的案件,从当事人的描述来看,就是同一个人,可为什么不是同一个地域的口音呢,也不是两个人啊,但不管怎么样,赶快调整部署,调查有安吉、大名两个乡镇的口音或出身,身高185,年龄二十四岁左右。
两天的时间,警方的视线就聚焦在了强令安的身上,警方在他所在的工厂布控。
一日晚上十二点钟,强令安来到了城市南部,在欲撬门进入一房间时,警察从天而降。强令安还真是身手不凡,在几个回合的对峙后,强令安夺路而逃,身后的五六个警察竟被他甩在身后,但待他来到胡同口后,一辆警车旁站着一溜持枪的全副武装的警察。再欲夺路而逃时,力已不支,被一拥而上的警察三几回合撂倒在地,拷上镣铐被带走。
没有多少招术,本来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在公安机关的审讯时,从工厂强奸案,到学校强奸案,一股脑地倒了出来。公安机关乘胜追击,威逼利诱,各种手段用上,强令安的心理防线终于一触而溃,他不再有任何反抗,陆续倒出了另外的案件,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累计强奸三十二次五十人,其中打伤六人。另外,借着高大勇猛、厚颜无耻,以谈恋爱的名义,还强奸、祸害了五名小姑娘。
他之所以选择在城市的南部,一是他有反侦察意识,故意学着东部的口音,再就是他在南部的工厂有几个战友、朋友,他经常来南部,对南部的地形也比较熟悉。
而最无人性的是,他在和他的朋友鬼混时,口无遮拦、不知廉耻地介绍着经验,在他的带领下,有数次的轮奸案发生。一机厂篮球队的古旭就是强令安的朋友,也在多日前消失了,有可能也参与了此类案件。
袁梁叙说着,于爱华抱着袁梁的身子一直在发抖,她惊恐地看着袁梁:“后来怎么样了?”袁梁冷冷地说:“警方快速结案后,未公开审理,很快就枪毙了三个人,一个无期徒刑。”于爱华啊地一声抱紧了袁梁。
袁梁抚摸着于爱华光滑的脊背,平复着于爱华的情绪,叹了口气说道:“据说,我们厂也有受害的女孩,还不止一个,我怀疑李慧仙的离开,和这有关。”于爱华一把捂住了袁梁的嘴,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袁梁再次抱紧了她,她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
袁梁说:“范文章说,这个案件很少有人知道,也不让传播。市里边只是部署了城市的监控、巡逻工作,要求各企业加强保卫工作,加强夜间巡察。卢建学参加了市里的会议后,厂里的夜班女工已经进行了调整,改为白班。保卫处增加了三人,重点是家属区的夜间巡逻。工厂、家属区的院墙、门窗全部进行了加固、整改。”
于爱华擦一把泪水,全抹在袁梁的胸前:“我说,那个豁口进不来了,垒上了,今天我从正门进来的。”袁梁说:“无论案子怎样,今后晚上不要独自外出,来的时候给我先打个招呼。”
于爱华嗯了一声,抬头看着袁梁:“要是我是那个工厂的女孩,你会怎么样?”袁梁没有停顿:“那还用说,我会拼死力战,我会用全力保护你。我也会像那个小伙子一样,我会报案,不能再让其他的小姑娘再受伤害。无论你怎样,我都会爱你,我都会娶你。”于爱华的泪水又涌了出来,袁梁给她擦着,她一脸的泪水亲了上来。
一会,于爱华慢慢平稳了,她起身穿上衣服,坐在床上。袁梁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掏进去,抚摸着她的软腰。于爱华看着电炉的火光,说着:“也不知道李慧仙是真是假,如花似玉的女孩,这样的灾难怎么受啊,我们到哪去找她,看看她。”袁梁从背后抱着于爱华,没有说话,这样的问题没法回答。于爱华用毛巾擦把脸,擦去脸上的泪痕,再把辫子解开又编上。
袁梁的眼前一下竟浮现出了试验中心门前的那两棵绒花树,那开着不同颜色的娇艳的绒花,那棵浅白的更艳的绒花。
袁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