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志愿时,他和许多同学一样,响应国家的号召,怀着报效国家的拳拳之心大多报了理工科院校。而在多年之后时代更替,现实给了他们残酷的重击。曾经的学习成绩很差,勉强报个中专的同学,曾感慨也是炫耀,自己就上了个财贸学校却吃着皇粮,工作稳定、工资连涨,不用在市场经济下颠沛流离、朝不保夕。无论今后怎样,今日的选择对于爱华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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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爱华爱怜地捧着袁梁的脸说:“你知道吗,我也不想走,我最喜欢绒花了,我永远也忘不了试验中心门口的那两棵绒花,忘不了在那里和你在一起的甜蜜,在绒花的甜香里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是多么幸福啊。”袁梁说:“我们会永远幸福的。”
袁梁转身拿起一盘磁带,看了看,放进了桌子上的录放机,立刻,优美的旋律充满了房间。袁梁把出差带回来的小吃全部铺开,拿出几条围巾,选出了一条鲜艳的围在于爱华的脖子上。
袁梁两手拉着围巾:“亲爱的,今晚我们享受这饕餮盛宴。”于爱华扑向小吃,袁梁插上电热壶,里面煮的是咖啡。于爱华吃着,看看围巾,抱住了袁梁。袁梁拥着于爱华:“亲爱的,我们跳上一曲。”于爱华挣扎着:“我不会跳,我没跳过。”说着去调低录音机的音量。袁梁说:“没问题,我抱着你转。”
这是于爱华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有天大的喜讯,被自己爱的人宠着,吃着、喝着、笑着、陶醉着,在音乐里飘荡,被幸福所淹没,这是她永生难忘的一刻。
袁梁和于爱华在房间里嬉笑着、拥跳着,他们不知道,房间外的黑暗里一个人影站了好久,走了。
于爱华坐下,还吃着东西:“我是前天得到的消息,本来不是没有录取吗,是组织部部长发现有作弊现象,重新审核了参调人员的资格,结果发现有两人根本不具备资格,就把这两个人拿下去了,我这才递补上去。你说,幸运不幸运。”袁梁说:“还真是神奇,有喜剧性啊,给人惊喜。”于爱华抬着下巴:“我要写表扬信、感谢信,组织部长真是好人、好干部啊。”袁梁想,不具备资格却能更改并能录用,做到这一步也是要有点权力或门路的,组织部长不管是出于私心或公心,制止了舞弊,没有任何关系的于爱华却最后被录用,也是值得称颂的。
袁梁问她:“你今晚还回去吗?”于爱华说:“我不回去了,我要晚上都和你在一起。前天,市人事局给我打电话通知我,这两天是政审时间,我家贫农、工人阶级有啥可审的。这个喜讯,我没有谁可以说,没有谁可以分享,昨天我就憋坏了,我就盼着你回来,晚上我又不敢来,知道你回来肯定和老范在一起。昨天我回家,我就说我去陵城出差,第二天才回来,所以我今天晚上都和你在一起。嘻嘻。”
袁梁举起杯子:“来吧,干杯。”于爱华抿一下嘴:“我喝了怕睡不着。”袁梁说:“亲爱的,咱俩今夜无眠。”于爱华喝了一口,咧咧嘴:“苦的啊,我喝不了这个味。你出差的第二天,人事任命就贴出去了,昨天广播员小符还播报呢。这也是喜事。咱这叫双喜临门,是不是袁厂长?”
袁梁抿一口咖啡,陶醉状:“嗯,也不算什么吧,我这是企业,谈不上级别,不干了就什么都不是,不像你啊,公务员可是终身制。你看,古代流放的,都贬到海南、新疆了,还万里迢迢地赴任,回家种地不就得了,可他们舍不得这个身份啊,是官强似民,公务员的身份可不得了。”
于爱华笑了:“羡慕了吧,叫你报名你还不报。你就先在这里待着吧,等着我在外边开出一片天地,我再把你带出去。”说着,于爱华过来搂住了袁梁:“下边的那个刚过去,安全。”袁梁看着她笑靥如花的脸,凑近了说:“我早就忍不住了。”于爱华伸手,把袁梁的上身连带着秋衣、毛衣整个地扯了,袁梁也去扯她的衣服,两个人滚进了被窝。
于爱华秀面含春、双目含情,仰着脸看着袁梁:“今晚我就是你的,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袁梁亲着他,双手扯着:“你看,这两个碰头了。”于爱华任着袁梁拉扯:“这有啥,你还不知道人家闫蓉蓉的,人家的也嫌麻烦,都是扯到肩膀上扛着走。”袁梁一下笑了:“你这太夸张了吧,生过孩子的老娘们也不至于那样吧。”于爱华说:“你这就是典型的少见多怪,我问你,除了我你还见过谁的,那女澡堂子里真是千奇百怪。不过,我在澡堂子都是面对着墙角,怪难为情的。”袁梁接道:“是啊,看脸小女孩,看奶老娘们。”于爱华说:“你就不能赞美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