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才说:“你去吃饭,吃完饭,到506房间找我。”
徐有才去吃饭了,袁梁到豪佳宾馆商务部,让他们给订两张夜里十点的火车票。袁梁想了想,看看时间,已经到上班时间了,就给钱忠诚打电话,没有人接。过了两分钟,再次打电话,有人接电话了,但不是钱忠诚,袁梁自报家门,并告知接电话的人,想要去参加施总的追悼会,那人说施总的追悼会在总厂工会礼堂,进去总厂大门西侧,有一个小礼堂,就在那里,十点钟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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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梁又打电话给陆小满,陆小满惊喜地问道,怎么还没有走?袁梁给她说,暂时不能走,上午要参加一个追悼会,参加完追悼会再回去,已经订了晚上的火车票。陆小满说,我上午有课,上完课我就回家,你等我的电话。
袁梁回到506房间,徐有才吃完饭上来,徐有才把508房间的东西收拾到506房间,两个人就躺着休息。
徐有才说,昨天晚上很过瘾,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奇遇,玩了一通后,又去看电影,又去吃饭,又去看表演,真是绝了,大开眼界。看完表演,两个人就钻进一个小房间,在那里人家给上了果盘,两个人就在那里睡,睡得也很舒服。早晨起来,两个人又到浴缸里,来了一阵波浪浴。徐有才说,来了几拨人,两个人不知道深浅,再说又是人家请客,也没要别的项目。袁梁听着,渐渐睡着了。
九点钟,徐有才喊袁梁起来,两个人来到前台,把508房间退掉,并告知506房间用到夜间九点。袁梁跟徐有才说,已经订了返程的火车票,记得回来后到商务部去拿。
两个人打的,直奔zgit总厂,厂门口拿出来身份证进行登记,步行走往厂区西侧的工会礼堂。离工会礼堂很远,就看见了礼堂外面摆放的花圈。
zgit进出口公司的总经理,也是妥妥的正处级,礼堂外面停了不少车,来了不少人,看来都是参加悼念活动的。
袁梁看了一圈,没有看见zgit进出口公司认识的人,就往里面走,还好,看见了钱忠诚。钱忠诚看见袁梁也是一愣,两个人握手就走到旁边。
钱忠诚问道:“袁总,你们怎么来了?”袁梁说:“我也是刚听说,能不来吗?你也不给我打个电话。”钱忠诚说:“公司开了通气会,外地的公司、厂家一律都不通知,所以也就没给你打电话。”袁梁问:“我不知道你们这里的规矩,也不知道上多少钱?”钱忠诚说:“门口就有卖花圈的,出去买个花圈。我刚才看见有一个厂上了一千元,按照这个标准就行,千万不能再多。”徐有才说声:“我出去买花圈了。”说着,就走了出去。
袁梁问钱忠诚:“施总干总经理没有多长时间啊,我上次来的时候,不是说有点小病住院吗,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zgit进出口公司是袁梁老片区的大客户,几年下来,和钱忠诚也已经是无话不谈。钱忠诚告诉袁梁:“施总是得急性白血病死的,前后也就是不到四个月,很可惜。”袁梁问:“我知道有许多白血病是遗传,但不知道急性白血病怎么会让施总给摊上呢?”
钱忠诚压低嗓子,对袁梁说,差不多在袁梁参加选聘一机厂总经理的时候,zgit进出口公司的孟总被提拔为总厂领导,但他没有明确表示是施纪中,还是选马中华接任他做总经理。于是,组织部门进入zgit进出口公司,开始考察施纪中、马中华。施纪中、马中华两个人各有优势。就施纪中来说,他是从总厂基层一步一步干上来的,学历不高,但能力也算强,他的主要工作是协调zgit总公司内部关系,协调内部备货发货,毕竟这一块的体量还是很大,他在总厂及下属分厂也积累了人脉。马中华就不用说了,他父亲在总厂的根基很深,他的学历也很亮眼,他主要是负责zgit进出口公司各业务科室对外的业务拓展,工作能力强、为人正派、为人低调,在进出口公司内部更为大家推崇。马中华干上副总经理也没有多长时间,他有意参加总经理的考察,但他的本意并不是要当上总经理,他只是借此机会得到历练,履历上划上一道,为今后的升职做准备。而施纪中就不一样了,他觉得,一旦马中华当上总经理,他自己将永无出头之日。于是,施纪中就竭尽所能,全力一搏。后来,果真任命施纪中为zgit进出口公司的总经理,施纪中喜极而泣,自己不但升职,而且战胜的是强硬的对手,有了一种天下为尊、舍我其谁的感觉。升职以后,总厂按照级别给他调整了房子,他就忙着装修,在家里忙着装修的同时,他把总经理办公室也进行了扩建并进行装修,而且装修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