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甜点和水果,其中最贵的是红酒和雪茄,都是随便吃喝。红酒是二百四十元一杯,有服务生端着,不停走动着来到嘉宾的面前,可以随便喝。袁梁端起了一杯,尝了尝,还是那个味道,就一直端着酒杯,不时抿一口,一直到离开也没有喝完。水继安一听说是二百四十元,就来了劲头,不停地喝着,连续喝了四杯。古巴的雪茄是二百元一根的,袁梁闻了闻,还是那个味,也就没有拿,水继安拿起了一根抽着,又顺手拿了一根放在衣兜里,过了一会又拿了一根放在了另一个兜里。袁梁看着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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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现场,开始人往外走,许多人都要去赶公交车。袁梁和水继安出来,外面的风一吹,水继安压不住了,扶着旁边的大树呕吐起来,而且呕吐起来就没完。袁梁远远看着,整个晚上,水继安不停地吃不停地喝,结果全吐出来了,还不如我这没喝酒的。水继安摆摆手,让袁梁走,他扶着树弯着腰站在那里呕吐不止。
第二天上班,张荣从饮水机接了水,喊着袁梁,袁梁跟着他来到办公室。张荣放下水杯说:“谭林政的那个讲话稿是你写的吧,和占林写的风格不一样。晚宴的时候陈贵阳问我,我说可能是我们公司小袁写的,他说写得蛮好。我私下给你讲啊,给陈贵阳原来写稿子的唐继军调到上海gy集团去了,不在上海gy房地产集团了,高升了,他想找一个秘书,你愿意去吗?他肯定是看中你了,前段时间还问过我,外地人做他的贴身秘书更好。我觉得,你写的上海gy房地产集团,什么筚路蓝缕,栉风沐雨,踔厉奋发、玉汝于成等词语,贴近上海gy的发展史,还用词华丽,领导喜欢啊。你要是愿意去gy,我就给领导汇报。”袁梁一时不知道怎么好:“我,我,外地人,上海话都听不懂,给陈书记做秘书,我做不来。再说了,你们gy太复杂了,我是清闲惯了,不愿再入泥潭了。”张荣想了想说:“也是,这个工作可不简单,可不是写写稿子的事,gy太复杂了,我情愿到下面来,我一天也不愿意到集团公司去。几年前,gy房地产在gy集团啥也不是,过年还不如在农场里的福利好,农场还能分到大米、牛奶什么的,我们什么都没有。现在,赶上好辰光,赶上房地产热,gy房地产集团在gy系统更是红得不得了,里面的人也狂躁得不得了,闲得没事,就天天找事干,两个一把手斗得来,不说了,你不去就算了,去了么也升不上去。在这边么,上海fx一套房子,翠河天地一套房子,不要太开心。”袁梁说道:“谢谢,你是老gy了,里面的事你最清楚。”张荣说:“上海fx要交房了,你是自己住,还是租出去,简单装修后租出去也可以的。”袁梁笑笑:“我,我已经卖掉了。”张荣吃惊地问:“你,你卖掉了,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有说。”袁梁只好说:“我也是刚刚卖掉,还没有来得及说。”张荣问道:“多少卖掉的?赚到钞票了?”袁梁说:“一百二十五万卖掉的,钞票到手了。”张荣的茶杯抖了一下,茶洒了一地:“太少了吧,现在不要一百四十万?”袁梁说:“这就是我的底线,差不多就行了,落袋为安。”张荣说:“五十万买的,一百二十五万卖掉,哎呦,这个账要这样算的,老弟,你赚大了,不得了,苏北梁不得了。”袁梁说:“上海fx的房子,现在给你一百四十万你也不卖,有什么不得了的?我觉得卖的太少了,就没有说,你也别声张。”张荣摇着头看着袁梁:“结棍,我晓得。我上海fx的房子准备装修,自家住。现在住的老房子么,原来想老爹住的,现在只有装修一下租出去,还可以。”
明天,二标段就要预售了,外滩黄浦江两岸将举行盛大庆典活动。下午三点,袁梁、白怡青、段晓丽、李本珍结伴乘公交车赶往北外滩的一个酒店,酒店的南面,黄浦江和苏州河交汇后向东流去,再向南望去就是从南向北奔流而来的黄浦江,从酒店的高处,可以尽览黄浦江两岸。
袁梁从来没有到过这个地方,站在高处,黄浦江东岸是东方明珠、金茂大厦、陆家嘴,高大的现代化建筑拔地而起,西岸就是老外滩的万国建筑,全部沐浴在傍晚金色的阳光中,而更加金灿灿的还是那奔流而来的江水,江水中一艘艘船舶游弋穿行。远处,南浦大桥、杨浦大桥横跨江面,和地下的一条条地铁,正日渐改变着“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套房”的局面。
综管部、财务部的人围成一桌,工程部、前期部的人一桌,领导们都在隔壁房间。很快,酒菜上来了,公司自带的洋酒不知道价格,但一桌的餐费是三千元,还是档次不低的,这是袁梁到上海后吃过的最贵的酒席,想必对同桌的其他人来说也是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