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没有人十全十美,也没有人能人见人爱,有人能真正爱着那就行了,人应该知道满足。”林冰冰说:“你是应该满足,你有什么不满足的?你多理性呀,你考虑的都挺周全,上高中的时候,就知道和谁行,和谁不行了。”袁梁叹了口气:“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人贵有自知之明吧。如果现在让我选择,也许我的选择还是那样。古人云,一生清贫怎敢入繁华,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林冰冰听呆了,两个人就沉默着不再说话,忽然间,林冰冰的眼里像有泪光在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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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温度太高了,两个人都脱去了外套,范冰冰把羽绒服搭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里面穿着件圆领羊毛衫,低低的领口露着白白的脖颈,露着大块白白的脊背。
袁梁走过去,再次搂着林冰冰,低下头去亲吻着林冰冰的脸庞,亲吻着她的眼睛,亲吻着她的耳垂,亲吻着她露着的脊背。
林冰冰的脸依偎在袁梁的怀里,一会,林冰冰抬起头,用力拉住了袁梁的手。林冰冰满脸绯红,手微微抖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林冰冰抬起脸,眼里湿漉漉亮闪闪地看着袁梁说:“是不是很失望很懊悔,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袁梁看着她说:“我就喜欢你,就是喜欢你这样的。”林冰冰呸了一口:“口是心非,男人不是都喜欢大吗,你难道和大多数男人不一样。”袁梁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你的这个仙气十足,高中的时候我看见了你跑路的样子,差不多知道是什么样子了吧。”林冰冰的脸更红了:“你看,露馅了吧,你是不是见个女人就想着人家没穿衣服的样子,你就是行走的荷尔蒙。”袁梁说:“谬赞,谬赞,我怎么是那样的人,我觉得自己还算个正人君子。”林冰冰笑了:“说起来你也蛮痴情的,二十多年还爱着一个人,也挺让人感动的。初恋美好,初恋难忘,那是沉在心底最美的记忆。”袁梁又要说什么,林冰冰急忙说:“别说了,不说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心里知道就行了,还能说什么呢,幸运的是在那个年纪彼此碰到了,此生无悔。”
林冰冰揽着袁梁的肩膀:“就这样就挺好,你非要动手动脚的,下次我怎么再见你?我就要你的心中永远是我十几岁的样子,我就是你的梦中情人、初恋情人,永远是,永远不是其她人。”
袁梁的手揽着她的腰抚摸着,手不自觉地向下摩挲着,被林冰冰抓住了手。林冰冰说:“我明天早晨就回去了。”袁梁问道:“你不是会期三天吗?”林冰冰说:“我来了两天了,这是第三天,今天结束了。我没给你说,你见到我又亲又乱摸,我怕以后没法再见你。就这样就挺好,还能怎么样呢,各自安好就好。”袁梁站起来紧紧地抱着她。
第二天早晨,袁梁来到站前广场,林冰冰已经在那里,两个人就坐在花坛的台阶上说话。林冰冰拉着袁梁的手说:“昨天不高兴了,后悔了?”袁梁说:“没有不高兴。”林冰冰说:“看你一副不尽兴的样子,你就想着拥抱,就想着亲嘴乱摸,不是只有那个才尽兴,爱情有多种方式吧。”袁梁说:“你这种柏拉图式的爱情真虚伪。不过你放心吧,我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你就是我的梦中情人,我就把你保存到梦中去。”林冰冰一笑:“火车快到点了,还不快送你的初恋情人走?”袁梁和林冰冰拥抱,把她送到了入站口。
回去的路上,袁梁还想着那句话,送你的初恋情人走,是把她送回家,还是把她从心里送走?还是她也认定了自己就是她的初恋情人?什么梦中情人、初恋情人的,这一别又不知道多少年才见面,无论哪一种含义都不重要了。
吃过午饭,袁梁就跟白怡青低语一番,吃过晚饭袁梁就回到了宿舍,不一会白怡青也来了,白怡青整个晚上都叫苦连天。
该买火车票了,吃过晚饭,袁梁就去找徐有才商量,是否一起回家。徐有才说,国庆节自己回去了,过年就不回去了,田苗苗她们回去的人多,需要有人留守。两个人正说着,李盈盈竟然从旁边走了过来,给袁梁打着招呼。
袁梁问道:“什么时候来的?没听徐有才说呀。”李盈盈说:“我和宁宁昨天来的,徐有才说过年需要值班,他不回去过年了,我们娘俩就过来了,陪着他在这里过年。”袁梁问:“你们在这里过年也挺好,这里过年走的人多,需要有人值班。我过几天就回家了,我那里有地方,你们娘俩可以到那里去住。”徐有才急忙说:“不用去你那里,这里人一走,有的是地方。”李盈盈招着手说是去看电视了。
徐有才拉着袁梁来到中巴车上,倒上茶水。徐有才看一眼外面说:“你看这娘们,我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