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地,那次他打翻了碗我打他,他也笑嘻嘻的,他是坚决不回他弟弟家去了。”袁梁说:“我没给你说,这次出差前我到后钱村去了,我没有打电话,我把钱军堵在了家里,但我没有给他说接钱琛的事,我给他在一家工厂找了个活,很累但工资还可以,不需要技术,正适合他干,而且可以两口子一起干活,就是计件的活。两口子骑着电动车去工厂,晚上还能回家,就离他家十几里路。刚才我在路上给他打电话,他现在接我的电话了,他很高兴,说两口子一天可以挣二百多元。”甄素洁哼了一声说:“你还为他们操这心,果然好兄弟。” 袁梁从后面抱着她:“二嫂,对不住了。”甄素洁摇摆着:“谁是你二嫂,你二嫂是蔡清清,她跟着德国老头混了几年,德国老头回国就把她给扔了。”袁梁说:“原二嫂,总没有叫错吧。”甄素洁说:“原来你来我这里也没现在这样勤乎,你是想原二嫂呢,还是你们兄弟情深,你能说清楚吗?”袁梁说:“我这兄弟都十年没见面了,你说和你的情深还是和他的情深?我和他就是一起去洗脚,和你做的可不是洗脚那么简单了。”甄素洁说:“算你会说,我这几天怎么那么想你。”袁梁说:“你是第二春来了吧。”甄素洁说:“你叫二嫂也对,你不也是在家排行老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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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袁梁正在家里整理一家企业的文案,甄素洁打电话让他过去,说是甄素雅来了,她父母也来了。袁梁忽然想到了钱琛,急忙开车赶了过去。
来到甄素洁的家里,大门开着,客厅的地上扔着一个拉杆箱,一看就是钱琛的,地上乱七八糟的是几件钱琛的东西。沙发上坐着甄素洁、甄素雅姊妹俩,还有她们的父母,钱琛则坐在推车上,面向着一面墙。
见袁梁进来,甄素雅就喊到:“袁哥,这算怎么回事,怎么把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拉到这里来了,我们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赶快把他弄走,别在这里恶心人、丢人现眼。”袁梁坐在甄素雅的旁边说:“这个事都怨我,我本来是想给他洗洗澡、理理发,结果接出来送不回去了,他弟弟家没人了,只好暂时在这里待几天,等那边家里有人就把他送回去,先忍一忍,忍一忍。”甄素雅指点着钱琛说:“我昨天来的时候,好家伙,我以为走错了地方,这王八蛋正坐在那里和一个老头下象棋,怎么他坐在这里?他就是烧成灰我也能认出来。我看看门牌,没有走错地方,我就给我姐打电话,还真是这个王八蛋,这不是冤家路窄吗,这是找上门来送死。”袁梁说:“二妹,你看他的样子,这就是他的报应,你要是不解气,我把他推过来,随便你怎么打,反正他也还不了手。你姐这几天就是,想骂他就骂他,想打他就打他。”甄素雅一扭头说:“我不打他,我怕脏了我的手,你赶快把他弄走。”
甄素洁坐在那里无表情,也不说话,甄素洁的父母也不说话,坐在那里唉声叹气。袁梁说:“我明天就去后钱村送他,把他放在他弟弟家门口就走。素雅,你的小厂怎么样了?”
甄素雅的门市部和小厂面对越来越激烈的市场竞争,一直兢兢业业、励精图治,逐渐站稳了脚跟,虽然产量不是很大,但走的是精品路线,在局部市场也占有了一席之地。两口子买了新房,孩子上了大学,在城外买了几亩地建了新厂,一年的销售收入也有几百万元了。
甄素雅站起来要走,甄素洁拦着吃完饭再走。甄素雅不管不顾,带着父母恨恨地走了,出门还喊着让袁梁把钱琛送走。
袁梁推着推车,把钱琛送到卧室,袁梁看见,钱琛的脸上两行老泪流了下来。
甄素洁和袁梁也进了主卧,袁梁站在窗前,看着远方说道:“等他恢复恢复就送他走。”甄素洁从后面抱着袁梁说:“送他弟弟家里,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先在这里住着吧,有老随头、老李头和他下象棋,他现在自己拄着拐杖也能下楼了,也能在小区里转转,生活能自理,也会用手机点外卖,就算我养了一条狗吧,给我做个伴,你说我这前世做了什么孽,老天这样惩罚我。”袁梁说:“还是你和他感情深,蔡清清都不理他,不让他进家门。”甄素洁一把抓住了袁梁:“扯淡,我和他还有什么感情,就算是朋友吧,我也是天生的好心肠。嘻嘻,你吃醋了,我和他的事是二十年之前了,和他十年也断断续续没多长时间,和你这二十年,你说我对你怎么样,我还不是任你欺负,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想怎么作就怎么作。”袁梁亲了甄素洁一口,叫着:“你慢着点,你扯的我疼。”甄素洁笑着轻柔抚摸着:“故意大惊小怪,你看你龇牙咧嘴舒服的样子。你知道吗,他还能呜呜噜噜和我聊天呢,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