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露峥嵘也是正常,面对这样的事,是谁都烦,你吵闹吵闹也好,这也是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咱还得想办法,看看怎么把钱琛安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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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有人敲门,肯定不会是钱琛,甄素洁起身,对袁梁说:“肯定是龚爱莲,她的卧室和这边紧靠着,你动静那么大,又骚扰到她了,我去开门。”
甄素洁穿上衣服去开门,袁梁也急忙来到客厅。龚爱莲看见袁梁就叫:“我一听就知道是你,动静真大,这大白天的,还和年轻人一样做课间操,你们真是男欢女爱,一点也不顾忌人。”经常在一起,袁梁也不打怵:“你喊于主任来啊,你和于主任在你那边,我们来个比赛。”龚爱莲说:“于主任年纪大了,他可比不得你,他老婆这段时间盯得紧,他又是个胆小鬼,他好长时间没来了。”袁梁说:“那你可够寂寞的,你再找个年轻的啊。”龚爱莲说:“我到哪里去找年轻的,我可比不得甄素洁,你看她水光溜滑的,能找你这样年轻的,我还是消停消停吧。”袁梁说:“我看你还行啊,你看你的腰身一拧,还蛮迷人的。”甄素洁插过话来:“你们两个怎么那么脸皮厚,当着我的面打情骂俏,你们两个干脆去隔壁算了。”龚爱莲说:“你折腾半天了,我这痛快痛快嘴还不行吗,小气。”甄素洁说:“你那是只痛快嘴的事吗,你不是说,你每次可不只是痛快嘴。”龚爱莲听明白了甄素洁的双关,脸红了,瞥一眼袁梁:“你别说我,你更是老演员了,你和我半斤八两,是不是袁老师?”袁梁做着质量三体系,走到哪里都被别人喊着老师,所以,龚爱莲也喊袁梁为袁老师了。袁梁搭话道:“曾经的花样年华里,也是花样繁多,现在吗,偶尔温习一下。”甄素洁的脸也红了:“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别绕我,实在不行,你们就到隔壁切磋切磋。”龚爱莲说:“算了吧,君子不掠人之美,不夺人之爱,你这二亩老旱地,比我更需要,还是你留着用吧。我一琢磨,你们肯定是在商量钱琛的事,是不是。”
甄素洁巴不得她转移话题,立即说:“就是,愁死我了。”龚爱莲说:“你们两个没有一个狠心的,把他拉走,扔到他弟弟家门口不就完了,在这里待了几个月了,恢复不错了,还能怎么样。”袁梁说:“就他这个样子,回到他弟弟家,看他弟妹的样子,那不是羊入虎口,把他的钱搜罗光,他也活不了多少年,那里的条件太差了。”甄素洁说:“他离婚后,想和蔡清清复婚,蔡清清把他赶出来,他也就死心了,他就开始拼命攒钱,就想着在云南那个小地方买个小房子,在那边安度晚年,他没想到自己瘫痪。这不是,我们刚才商量着给他在这个小区租个房子吗,再给他找个保姆,真烦死了。”龚爱莲说:“你这真是医者仁心,这就是职业病,要是我早就甩他几个大巴掌,把他推到马路上,管他干什么。不过你一说请保姆的事,我还真有一个认识的人,刘老师,她是你们武城人,是一个工厂退休的,她儿子学业有成,现在北京工作,年薪几十万,儿子就为父母在我们小区买了一套房子,老两口在这里颐养天年,也不用她们去北京看孙子,刘老师说在工厂干了三十年了,闲不住,就想找点活干。我问问她,让她过来打扫卫生,洗洗衣服,每天做两顿饭,家里没有老年人,没有小孩子,她应该愿意干。就别给钱琛租房子了,这里三室一厅,就算租给钱琛一间不就行了。我去给钱琛说,水电、物业、暖气,吃喝,都要钱琛出钱,他高兴还来不及。你看他现在,他也不在家下棋了,就到小区花园去找那几个人下棋、聊天,在家里也是躲在房间里静静地看书,还是很自觉的,小心翼翼的样子,也挺可怜的。”袁梁说:“那你问问刘老师,她愿意干不。”甄素洁不情愿地翻翻眼皮。
龚爱莲说着,我这就去找她,转身走了。袁梁抱着甄素洁说:“还是委屈你,你这一女侍二夫的日子太难过了,老话怎么说的来,一马不配二鞍,一人不塌两船。”甄素洁捶了袁梁一把:“你就是个大坏蛋。你也不看看,就他那样,命都不保了还能干啥事,你不会是不放心我吧,我看见他都恶心,我这就叫龚爱莲过来,她经常上手术台,刀工了得,我让她把钱琛的那个家伙给他割了喂狗去。”袁梁皱着眉头:“你这女人太厉害了,太泼了。”甄素洁欺身上前,娇媚一笑:“你也小心点,你要干坏事也饶不了你。”袁梁笑着说:“我下去看看钱琛,你看看中午吃什么,我这就回来帮你做饭。”甄素洁说:“天还早着呢,吃那么早饭干什么?”说着推着袁梁:“什么一马不配二鞍,这就让你领教。”袁梁假意推着:“慢点,老夫也是不复当年之勇了。”甄素洁笑眯眯地看着袁梁:“那天,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