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民顺着说道:“就是,还是老味,错不了。”袁梁哼了一声:“我和她可不像你和阎馥丽,上次聚会时,有同学说你和她又去开房了,你也小心着点。”卜建民说:“我们开房就是拉拉呱,我的身体不好,又干不了那事。”袁梁说:“你别装病了,干那事你还是一样。我和于爱华从一机厂分手后,这是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说话。”卜建民、任传秀两个人看看,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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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梁看看手机:“快十一点了,你俩就别回去了,就到我家住一晚上,家里也有房间,你俩一个房间睡就是了。”任传秀一捂嘴,卜建民急忙推脱着:“我们还是回去,这就回去。”袁梁推了他一把:“那就走吧,路上注意安全,要玩车震就停个安全的地方。”袁梁转身走了。
任传秀看着袁梁的背影说:“看来,他俩当年都伤得够狠的,但同学们就是不知道实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就散了。但于爱华真爱对人了,一听说于爱华的事,这男人立马跑到北京去,找全国最顶尖的专家,诊断竟然大逆转,真an啊。”卜建民揽着任传秀的腰说:“那年我去上海看病,也是他找的人,他在那里陪着我,我手术好几年了,你看我现在,做起那事还不是和好人一样。我说,袁梁是我最好的同学,你还不信。”任传秀抓着卜建民的手说:“我怎么不信,这女人的宝贝要被割掉了,在那里哭天抹泪的,竟忽然说,还是好好的不割了,你说于爱华是什么心情,这还是袁梁告诉她的,真是悲喜两重天。”卜建民用力揽了她一下说:“走吧,到那边湖边我也揉揉你的宝贝,万一割了就揉不着了。”任传秀轻轻捶了他一拳:“上次你又揉阎馥丽了,我还生你的气呢,你别来惹我。”卜建民说:“你知道阎馥丽是我的初恋,这个改不了,她怀里的那物件可不如你,我还是最喜欢你的,喜欢你的这一身肉,我是欲罢不能,你是欲拒还迎。”任传秀低声骂了一声死样就上了车,上车后还说着:“有一个月都没单独见你了,刚才急急地赶过来,真想你了。”卜建民发动着车:“哪里想我了?”任传秀低头轻轻说:“哪里都想得厉害。”
两个人开着车,卜建民说:“还是你想得周到,你刚才拉着我,不让我进屋,你说,那么长时间,他俩在里面干事了吗?”任传秀白一眼卜建民:“你看你,你啥眼神,那还不是搭眼就能看出来,于爱华本来脸色苍白、神情委顿、哭天抹泪,我刚才进屋一看,嚯,她忽然间脸色红润、眼睛放光了,头发都湿漉漉的样子,你说那是什么样子,哪是个病号的样啊,那不是刚刚快活过吗。”卜建民靠了一声,一打方向盘将车停在了路边的暗影里,搂住了任传秀。任传秀急速地钻到了后排座,快速地脱着衣服,嘴上还不停:“你这家里一个韩天琪美如天仙,陵城一个阎馥丽娇娇滴滴,还有我这半路入伙的,你这哪是做过大手术的,你早晚得毁在这事上。”卜建民笑道:“我手术是在胸部,和你做事不用胸部,我这身体杠杠的,不过,我要是死在你的肚皮上,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那我也愿意。”任传秀仰躺在后座上,俏声骂着:“死鬼,你亲到哪里去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随你去吧。”
一个月后,卜建民给袁梁打电话,说于爱华从北京回来了,治疗效果很好,什么事都没有了,很快于爱华就去上班了。袁梁想了想,没有给于爱华打电话,也没有给林冰冰打电话。
又过了一个月,喝喜酒时,同学们又聚在了一起,屈志坚、卜建民、任传秀又坐在了一桌。任传秀磕着瓜子对袁梁说:“不要看了,于爱华没来,我给她打电话了,她让我捎礼来了。”袁梁喝了一口茶:“我又没看她,她一惯不参加这样的活动。”任传秀一笑:“那还不是因为你,她不知道怎么再面对你。你说也真是的,明明心里有,就是假模假样的,你去北京找大夫,这皆大欢喜了,还不趁热打铁鸳梦重温,竟然又还是继续躲着,她比阎馥丽可差远了,你看阎馥丽坐在那张桌子上,她的眼光可一直看着卜建民。”袁梁向阎馥丽那边看看:“还鸳梦重温,越说越多了。”任传秀也喝了口茶:“还是遮遮掩掩,这就不好了吧,就那天你从北京回来的下午,你俩要是在病房不办事,你就是柳下惠,就是圣人了,就于爱华那天的可怜样,你肯定会扑上去。”袁梁唉了一声:“你别说我,你是了解于爱华的。”任传秀说:“于爱华这些年过得太累了,就干个局长,我一点都不羡慕她,你看阎馥丽,人家就和她老公离婚了,阎馥丽说,年轻的时候受着家里管,照顾这个照顾那个,现在只为自己活,就要潇洒恣意地活,吃过饭,阎馥丽和卜建民肯定会开车出去兜风。”卜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