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仆小斯都是一脸趾高气扬,看不起我们这些乡下来的。
听说这邹艳邹小姐更是嚣张跋扈惯了的,每年从这府里抬出去的小斯丫鬟都有大几十。
之前我从这路过府里就抬出来一个小丫鬟,那叫一个惨呦,手指甲全都没有了,手指血红血红的还往下滴着血,身上脸上全是鞭痕,惨不忍睹啊。
哦,对了,这个邹小姐啊有一条鞭子,专门为了惩治不听话的下人用的,那鞭子上全是倒刺,抽上一鞭子直接就让人皮开肉绽,而且伤口还很难愈合。
其实邹小姐的名声在镇上已经臭了,没有人敢娶她,所以他现在都二十了还没嫁人呢,不过这邹老爷就这么一个闺女,也不舍得让她嫁人。”
,!
说完这些胡来啧啧啧了几声,似乎说起邹小姐的残暴还打了个冷战。
“这么说这个邹小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李宗长的食指不断敲击在桌子上。
“都这样了还能是什么好东西啊,连个鬼都不放过,这人简直就不是个东西嘛。”
这几句话胡来说的很小声,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生怕说话声让邹府的人听到把他抓进去。
李宗长起身就走,胡来快步跟上。
“道长我们这是去干嘛啊?”
“翻墙!”
“啊!!!这要是被邹府的人抓到可是要碎尸万段的啊,你不是告诉我,功夫高也怕菜刀嘛。”
胡来正小声嘀咕着,李宗长已经脚尖一踏从墙上跳了过去。
惊的胡来不知所措只能在周围给李宗长把风,顺便时刻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李宗长进入邹府后,在府里四处查看,因为在外面的时候他就感觉到邹府里有一股很强大的阴气。
邹府很大李宗长每个院子里都去查看了一番并没有什么发现还有最后一个靠后的院子,还没等走进老远就感觉到了院子周围阴风阵阵。
李宗长朝着院子走了过去,院子里黑漆漆静悄悄,刚走进去一看连李宗长看到那景象都要头皮发麻。
这个院子的周围围满了鬼魂,它们一个个的面目狰狞,脸上没有一块好地方,简直就是面目全非,这是生前遭受到了多么大的酷刑。
正想着呢,屋子里忽然亮起了灯,一个杯子摔碎的声音传来,伴随着一阵怒吼声。
“废物!一群废物!那么多人过去连个鬼都对付不了,养你们有什么用,给我滚!”
又一个瓷器摔碎的声音,紧接着院子里跑出来一个小斯,手里还捧着一个信鸽。
看来是客栈的人才刚传来那边的消息,动作可真够慢的。
李宗长正想着呢,几个小斯拖着一个被捂住嘴的女孩,正往院子里走。
李宗长莫名其妙,很是好奇就跳上了房顶,轻轻将瓦片给掀开。
几个小斯拖着那个女孩来到了屋子里,屋子里有个穿着白色里衣的女人,女人看不清面容,手里正拿着一个鞭子,鞭子上布满了一根根的倒刺上面还有没干涸的深红色的血迹,看起来很是瘆人。
这个白衣女子应该就是邹艳,邹艳摆摆手让小斯们都下去。
屋里只剩下了邹艳和那个女孩,女孩看着慢慢朝着自己走来的邹艳瑟瑟发抖,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呜”的惊恐声。
邹艳走到了女孩的面前,用手死死捏住了女孩的下巴,由于被东西堵住了嘴,女孩没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害怕声,头不断摇摆挣脱着邹艳的手。
邹艳顿时发出了不满意的冷哼声,放开女孩的下巴后退一步,迅速甩动鞭子,朝着女孩的胳膊抽了过去。
女孩顿时被抽在了地上,胳膊上顿时皮开肉绽,但是女孩只能发出呜呜的痛苦哀嚎。邹艳见此顿时大笑起来。
李宗长看到这一幕,心里暗想,邹艳这个女人太毒了,简直比自己还要恶毒。
紧接着,邹艳提着女孩来到了桌子前,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弯刀匕首,开始对着女孩的脸比划着,好似怎么割都不太满意。
比划了一会儿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下刀位置,便先将刀放下了,从桌子下拿出了一个大碗,这大碗通体深褐色,周边都刻着一些符文,离得太远了李宗长看不太清楚。
邹艳将碗放在桌子上,又转身回去拿了一张符咒,这符咒是黑色的,上面画着血色的符咒。
看到这个李宗长一下子就不淡定了,他明白了外面那些鬼魂是为什么面目全非死的那么惨了,这个女人简直是个疯子。
邹艳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