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要干什么,而应该问王妃要做什么。无论她说什么,卑职都会遵从。”
“你……说什么?”
听得这番话,沈如意却先稳不住了。
这话什么意思?
墨行渊竟然接受了陆晚凝做他的王妃?还特意派了下人跟着她回家来?
这怎么可能?!
但没人向她解释。
肯与陆挚多说几句,已然算是看在他有个爵位的份上了。
至于沈如意,一个妾室罢了,根本不配在这里说话。
见陆挚和沈如意都沉默了,陆晚凝才不失时机地道,“父亲,良山的话你可是听见了。如今我是摄政王妃,这辰阳侯府,你说我是进得,还是进不得?”
她本不是那仗势欺人的性子,但她却知道,对陆挚与沈如意这样的人,偏要这样,才能让他们气得牙痒痒。
如此,也算是替原主小出口恶气了。
陆晚凝一副就是要狐假虎威的样子,果然让陆挚气得够呛。
在他眼里,陆晚凝只不过是林月英养着的废物罢了!
从前只觉得她温顺又窝囊,却想不到,仅仅嫁人才一天,便是原形毕露。
看来从前的乖巧温顺,尽皆都是伪装罢了!
陆晚凝,分明是狼子野心!
他气得藏在袖中的手都因为过于用力握拳,而微微发抖。
可是当着良山的面,他还真不敢将陆晚凝怎么样。
如今墨行渊是危在旦夕,可他一天不死,便一天是永宁国的摄政王,绝不是区区一个辰阳侯府能撼动的。
“王妃……”
陆挚咬牙切齿地改了称呼,“既然是奉了摄政王殿下的令,自然是哪里都去得的。”
他说完,便侧过身子,让开了进门的道路。
陆晚凝却看也不看他一眼,迈步走在正中,直接带着良山招摇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