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凝应了一声,摸摸陆鸣晏的头,转身出去了。
……
书房。
墨行渊盯着手上的吊针。
因陆晚凝去的有些久了,袋子里的药水流尽,但他的血却从管子里往上流到了袋子里。
他闹不明白陆晚凝搞的这东西,只能盯着回血的管子发呆。
隐在房中的暗卫急得满头是汗,“主子,这可不是办法啊。要不属下把它剪了?”
这王妃弄的东西,到底行不行?
怎么反倒往外流血呢?
“不必。”
墨行渊淡淡吐出两个字。
暗卫又道,“那……属下这就去找王妃回来。”
墨行渊稍许挪动了下身子。
比起暗卫的惊慌,他更好奇为什么药水是往下流的,血却是往上流的……
真奇怪。
忽而两人耳朵微微一动,墨行渊道,“她回来了,你出去吧。”
暗卫身子一动,人已经不见了。
陆晚凝推门进来,便看见墨行渊身边挂着的药袋已经回了小半袋血,顿时十分愧疚。
“抱歉抱歉,我碰上芳春姑姑,耽误久了。”
她说着走上前,手上调整着输液袋子,让血液重新流回。
墨行渊本就病中,失了些血,面色有些发白。
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活动。
方才的暗卫已将今日陆晚凝在辰阳侯府,和在随鸾居的表现,细细地转告给了他。
包括陆晚凝是如何在侯府用奇怪的武器殴打了刁奴;
又如何借力打力,折了芳春姑姑的威风;
后又如何装作要带她来见墨行渊,害得芳春姑姑摔了一脸的血。
如此一个人,她嫁过来之前,暗卫们调查,却说她是个安分守己的窝囊包。
这难道不有趣?
心里有愧的陆晚凝在他旁边坐了一会儿,见他总盯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她一脸愧疚道,“你别生气,以后你吊水我亲自在这看着,哪也不去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