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便趁机将外祖在江南的产业占了去。
如今看来,此事分明是辰阳侯府在背后推波助澜。
现下陆挚糟了难,陆晚凝又日日派人上门催债,沈如意没法子,就只能联系林家人上京。
陆晚凝玩味地道,“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今侯府的爵位还在,岂是一介商贾之家能抵抗的?”
想必沈如意也是这么想的,只要她发话了,林家不敢不来。
“你外祖家要来人,你打算怎样?”
墨行渊看向她,似在征询她的意见。
陆晚凝将信纸放回去,“将信好好送到林家手上。我正愁没处找他们去呢。”
嗯,果然很合他的脾气。
墨行渊笑得更加开心。
朔风却如临大敌,他实在不能适应自家主子露出如此“灿烂”的笑容。
犹豫了一下,他又开口道,“第二件事,沈如意去了一趟虞国公府。那虞国公本是闭门谢客,根本不想见她,但沈如意给了银子,让门房传了句话进去。
虞国公当时也没什么表示,让人将沈如意撵走,但她才转过角,又被人叫住,从后门进了虞国公府。
只可惜我们的人没听清她到底说什么。”
墨行渊转动了一下手上的墨玉戒指,“虞国公……”
陆晚凝想了起来,问道,“这好像是花楹楼查出来的人?”
当时她还觉得奇怪。
这样地位的人,本不该与陆挚来往密切。
朔风接了句嘴,介绍道,“正是他。不过目前花楹楼搜出来的证据,也只能证明陆挚和虞国公走动频繁,别的事,倒是瞧不出什么。”
陆晚凝来了精神,“有趣,沈如意竟然有门路能见到虞国公。你说这究竟是陆挚留的后手,还是沈如意藏了什么秘密?”
看她一脸八卦的样子,墨行渊脸色不变,笑着道,“等等看不就知道了。既然她能一句话逼得虞国公改变心意见她,想必虞国公会有动作的。”
陆晚凝点头,“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