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情况……也是没办法。”
说话那人感叹地摇了摇头,随即继续道:“不过我劝你还是少来这里。”
“你还不知道吧,这是摄政王妃开的医馆,这两日我刚得到消息,王妃的母亲林月英,早年在江南乡下时就和野男人有染,一直到她嫁给辰阳侯,都还没断了联系。”
“就连她那个小儿子,都不是辰阳侯的,虽说这辰阳侯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这红杏出墙还倒打一耙风光和离,让辰阳侯背骂名,可见这林月英更不是什么好货色了。”
“什么!这背后竟然有这样的事情,真是人心难测啊。”
陆晚凝听到这里已是脸色铁青。
好得很啊,居然在她眼皮底下散播这样的谣言。
几乎不用她吩咐,身侧的云瑶立刻往前一步,厉声喝止,“大胆!你们竟敢胡言乱语污蔑夫人,你活腻了是不是?!”
那人不服气地回过身,“你谁啊,好大的口气……”
啪!
回应他的,是破空而来的银色长鞭,带着凌厉的杀气,狠狠抽向他的面颊。
声音戛然而止,那人直接被陆晚音抽翻在地,连着滚了好几个圈。
他已然顾不得脸上的剧痛,爬起来跪倒在地,鲜血染红了面前的地砖。
陆晚凝握着带血的长鞭,一步步向他逼近,“说!刚刚那番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那人又是一抖,忍着疼回答道,“是……是我买菜的时候听路人闲聊说的,现在整个京城……大概都知道这件事了。”
林月英和离已经这么些天,连陆挚都死了多日,偏偏才传出这流言。
陆晚凝眯了眯眼睛,谁在背后捣鬼,她心里清楚得很。
林诚济才进京城,林月英早年的事情就传出来了。
流言蜚语谁说得最有信服力,还不是林家人!
动不了她,就从她身边人下手,真是好毒的计谋。
即是如此,那也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她面色阴沉地收起鞭子,头也不回地坐上马车,“回林府。”
……
“奇怪了,这几日各家铺子的进账怎么少了这么多?”
林月英狐疑地合上账本,正想着要不要去走店访问。
就见龚嬷嬷一脸怒气地从外面进来,顺势对身后啐了一口,“狗娘养的东西,空口污蔑,也不怕死后到了阎王殿被拔舌头!”
林月英见她气成这样,忙询问道,“这是怎么了?给你气成这样?”
龚嬷嬷忙变了脸色,“丫鬟在门口生口舌是非,老奴教训他们两句,倒是夫人脸色这么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林月英不疑有他,叹息一声道,“这两日生意下滑严重,连往日的半数进账都没有,许是我哪里管理不当,我打算亲自出去瞧瞧。”
龚嬷嬷立刻阻止,“夫人,这两日还是别出去了,外头不太平,别伤了您。”
林月英却没看出她的言外之意,柔柔起身:“外头哪有太平的时候,不必在意。自从出府后,我一直没帮上凝儿什么,凝儿鼓励我管理账本,我自然要做好些。”
龚嬷嬷皱着眉头,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劝阻。
外头流言蜚语传得难听,林月英又是个敏感性子,听得那些,怕是会想不开。
就在她左右为难时,陆鸣晏从外头回来了。
他还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一脸喜气地跑到林月英怀里,“娘亲,今日姜先生夸我学问做得好,他给我留了课业和娘亲一起完成,娘亲快来帮我。”
林月英一脸欣慰,“晏儿真聪明,可娘现在还有要紧事,等回来的时候再陪你一起好不好?”
陆鸣晏有些遗憾,倒也没有坚持,只道,“那好吧。”
龚嬷嬷却哪里放过这个好借口,连忙接过话茬,“夫人,小公子的课业重要,老奴听下人说王妃今日去了药铺,正巧王妃在外面,不如让老奴陪王妃巡视铺子吧。”
林月英想了想,又看到陆鸣晏还满目期待地看着她,只好应了下来。
龚嬷嬷才出了府门,迎面就撞上从外回来的陆晚凝。
她仿佛见了救星,眼含热泪地跑了过去,“王妃,您可回来了,夫人出事了!”
陆晚凝神色一冷,快步往里走去,“出什么事了!”
还是龚嬷嬷眼疾手快,挡在她面前,“夫人没事,倒是外面不知怎的突然传出夫人不洁的流言蜚语,说得极难听,老奴已经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