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是下官说的此话。”
他面上神色未改,透露出几分不卑不亢意味。
“永宁国确无规定王妃是否可上朝,但百年旧例皆是如此,王爷纵然带了王妃前来,也当记得这里还是太极殿,是早朝议事之处,王爷与王妃之举,确实有不妥。”
他并不畏惧墨行渊,即便是看着墨行渊眼中升起的危险气息,也没有半点退缩。
“哦?我记得是秦大人是御史台出来的吧?”
“不错。”
听到秦方的回答,墨行渊骤然嗤笑出声,“难怪一身自诩清高的味道,闻着便让人难受。”
说罢,墨行渊也懒得看因为这句话对他怒目而视的众人,直接开大。
“秦大人既然如此敢仗义执言,去岁北境粮草短缺,而京中却大肆为太后举办万寿宴的时候,秦大人在作何呢?”
“臣……”
墨行渊直接打断他,“哦,对,本王想起了,秦大人那个时候正忙着娶新妇,只怕根本想不到边关百姓疾苦,将士们在寒风中吃不饱穿不暖的事情吧?”
“臣……”
墨行渊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嘲弄道,“原来秦大人的风骨,也是需要挑时间的啊。”
随着墨行渊最后一句话落下,秦方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
但他也知晓,墨行渊对他确实也算是留了口。
不过是因为他人虽清高、迂腐,但于政事之上,倒也并未徇私枉法,或是收受贿赂。
否则,陈知儒和张恒便是他的前车之鉴。
所以即便是被落了面子,他也无法多说什么。
只能铁青着脸色默默退了一步,回到了他的位置上去。
眼见着秦方也没有在墨行渊手上讨到好处,保皇党的朝臣面色可谓是五彩纷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