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先帝还将她当成公主一般疼爱!”
大臣故作神秘,和陆晚凝道,“想当初,先帝还直言,初阳郡主是我朝的福星呢……”
“厉害,厉害。”
陆晚凝拍了拍掌表示自己的佩服。
这种秘辛都能挖到,真不愧是活了这么久的朝臣老化石。
她就说,这些老东西活得越久,知道得越多,你看这不就是?
陆晚凝脸上的佩服,更是大大地满足了大臣的虚荣心。
他一脸掌控一级情报的得意,“因此啊……虽然楚家式微,有些偃旗息鼓,但可也是明面上最为得宠的郡主,这可不是一般的殊荣。”
陆晚凝附和地点点头:“确实啊,确实!!”
她就说奇怪,人家楚柳燕父母不好端端在对面那个位置上坐着么!
怎么死了又活的,敢情不是亲生父母啊。
那可就没事了。
陆晚凝好心给两个大臣一人又塞了一把瓜子,一边磕着一边问墨行渊,“你怎么看?”
“偷梁换柱,雕虫小技罢了。”
墨行渊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陆晚凝眼睛亮了,有瓜,看来墨行渊知道得不少。
她冲着墨行渊眨了眨眼睛,“回去偷偷跟我说。”
墨行渊见到她这般模样,只得无奈轻轻摇头,可眼眸中却满是宠溺。
罢了,随她。
“诶,问个个事儿。”
陆晚凝挤眉弄眼,和墨行渊凑在一起悄声咬耳朵,“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楚柳燕可是郡主,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在这么多人面前抛头露面?
肯定有古怪!
墨行渊也看出来了,只是他懒得在意罢了。
他勾唇一笑,“有什么古怪,等下瞧瞧,便知道了。”
“也是,”陆晚凝捏起一颗瓜子,“还别说,这舞蹈编排得还不错,挺有美感的。”
此时,作为话题中心的楚柳燕,正在继续跳一曲霓裳。
她如柔波般的眸光爱恋地落在了墨行渊身上,手执轻纱,盼着那人的目光能停留在她这里片刻。
可墨行渊,只是低头同陆晚凝交谈,好似看不见这一场舞一般。
楚柳燕心底划过一抹怒色。
她握紧了手心,终于怀抱着这份不安,跳完了这一曲。
“啪啪啪!”
太后带着头鼓起了掌,她甚至故意挑衅地看了陆晚凝一眼。
没曾想陆晚凝嗑瓜子磕累了,正在猛灌水。
墨行渊给她顺着背,“喝慢些。”
见状,太后心下更是气恼。
她沉声道,“今日初阳郡主一舞,此曲甚好,不愧是我们盛京第一才女!”
“好舞当赏!”皇帝也同样附和,豪迈道,“不知道初阳郡主,想要什么赏赐?不管是什么,朕都可以赐给你!”
楚柳燕面庞微红,眸光忍不住朝着墨行渊望去。
可见到他的眼神始终黏在陆晚凝身上,她再次涌现不甘。
她声音清冷,“多谢皇上和太后娘娘厚爱,柳燕并无想要的。”
皇帝闻言摇摇头,“这哪能行?”
此时,一直没有插话的太后,这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皇上若是想做好事,给赏赐,燕儿恐怕用不上。\"
太后用帕子掩唇微笑,眼神刻意落在了楚柳燕身上。
“本宫听闻,燕儿这么些年一直并未婚嫁,只是因为心有所属,是也不是?”
楚柳燕手心微顿。
她知道太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也是他们一早就说好的。
她故作娇羞地低头,“回太后娘娘的话,是。”
“本宫就知如此。”
太后笑了起来,转而看向皇帝,“你啊,可是还被蒙在鼓里?今日燕儿这一曲霓裳,若不是为着心上人,何苦特地表现?”
皇帝装傻,“母后的意思是?”
太后问:“今日是什么宴?”
“庆功宴!”皇帝笑着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初阳郡主,莫不是为着皇叔来的?”
楚柳燕娇羞低头不语,余光偷偷瞟向那一侧的位置。
然而,却只见到陆晚凝百无聊赖地撑着脑袋,墨行渊则淡漠地同座位上的皇帝对视。
她手心有些紧张,便听见太后说话。
“今日正是大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