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效药,但祂说,还要结合我自己对于老黄的照顾,要给它做好隔离、消毒、防虫,要给它充足的水和有营养的流食,还要保持牛棚的环境卫生。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等老黄这次病好以后,带它去打疫苗,提前接种疫苗是最有效的防治牛瘟的手段。”
他说的话,老农一句也听不懂,求助地看向王腾。
王腾也听不懂啊!
但听孙老头说的头头是道,而且牛瘟竟然真的被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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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学过一些兽医理论,可对于牛瘟也没什么好的治疗办法,牛瘟疫,在他所学的知识里,又叫烂肠瘟、胆胀瘟,它的发病太急了,病程很短,死亡率极高,基本就是百分之百的死亡。
如果迎灯神君是用神法给孙老头的患牛治好,那王腾不会觉得有什么。
神明,高高在上,无所不能,治疗区区一个牛瘟算什么?像迎灯这样的神庭第一梯队强者,都能直接自己修改世界运行的规则。
太阳原本是东升西落,假如神明愿意,祂完全可以改成相反的方向。
这没什么难的,不过是更改一颗天体的运行轨道。
但迎灯用的这些方法,倒像是完全具有普适性,只要掌握了这样的知识,以后谁都能够治疗牛瘟,就连村子里的一个赤脚大夫,都能教会老百姓怎样防治牛瘟。
老农很崇拜地说:“老孙头,行啊你,我觉得你比咱们村的秀才还有学问呢。”
孙老头被夸得非常骄傲,当场就端起了架子,学着老秀才的模样,把两只手往后面一背,“知识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我原来也是什么都不懂的,听说要叫我自己去给老黄牛看病,我心里惊慌极了。但是耐下性子,一点一滴慢慢去学,才发现其实也没什么难的。我就打算,带上小孙女一起,去上界主大人开设的福德书院呢。”
“啊?你去读书?你都七老八十了,还准备考功名啊?”
“不是啊,界主大人说了,学习是一种认识世界的方法,书院能帮助我们更加高效地获取知识、认识世界。学习和考不考功名没关系,学的内容又不一样,咱们又不学那些八股文,我们学习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诶,等等,你家孙女是个女的,书院只收男学生啊!她也能去学?”
“福德书院不一样,它是界主大人开的,男女平等,不管男学生还是女学生,一视同仁的。”
走出孙老头家里后,老农满脸都是怀疑人生的表情,“小仙人,您见识广,您指点指点我,迎灯界主这些都是什么骗人信仰之力的套路啊?”
王腾比他更加怀疑人生,“我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套路啊!这和我以前见到的神道传教都不一样。”
王腾带着这些打探来的消息,回到哀牢山。
一众仙道者原本以为,王腾这一趟下山是九死一生,没想到这么轻松就回来了,他们设想的阴谋论通通都是多余的,没有什么针对仙道者的陷阱,没有人诱捕他们,甚至都不是针对老百姓真灵的神道传教。
玄妙玉仙那张柔美的面容上,神色莫名:“或许,我们不必急着撕裂空间离开,福德界这位新任界主,和神庭其他官员很不一样,可以再观望一下。”
有一位老前辈叹气道:“再不一样,又能有多不一样呢?祂修炼的到底是神道,神道本身就是一种放牧众生的道,或许只是祂才刚到这个界域,想要用这种方法,慢慢降低老百姓的戒心。
除非,祂能从最深层的逻辑上,就改变神道流的道。但那是不可能的事,太白星官那帮人,努力了三十多万年,想走出和昊天神帝不一样的神道,自称是修心流派,不依靠信仰之力。
事实上,离了信仰之力,祂们一样会立刻衰亡,只是因为太白星官积攒的信仰之力足够多,多到暂时还不需要奴役众生。神道就是这样一条贼船,一旦你上去了,不管你主观意愿上,想不想迫害众生,为了自己的修为,也只能被迫干下去。”
自打村子里的老孙头,接了那个冰雕回家,他家门口像是长出了一万双眼睛,每个人的眼珠子都是直愣愣地盯着他家看。
他们既是担心老孙头出事,也是好奇新任界主到底在玩什么名堂?
老孙头家有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被口口相传着。
老孙头家快要病死的老黄牛治好了。
快七十多岁的老孙头,竟然去界主大人新开的福德书院上夜校了。
老孙头家八岁的小孙女,也去了福德书院读书。
老孙头的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