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弄了一麻袋鹅毛,让亲妈做!
妈妈亲手做的,那指定是轻薄又保暖。
至于为什么不是她自己做,原因也很简单,她不会。
金豆豆发现,这个时代的人,身上多多少少带点绝技。
她爸干活特别厉害,她妈缝纫烹饪都特别有天赋。
金豆豆在废品站里头买了一本书。
好家伙,打开一看,上面满满的都是干货,什么缝纫裁剪,机械电路,整本书没有一句话、一张图片是多余的。
哪像她刚上大学的那些课本,什么就业指导,问刚上大一的学生职业规划。
她才十八岁,就让她做什么职业规划,这跟让人一出生就让人定好棺材板有什么区别。
那些专业书,好几本都比不上现在的一本书,全是水货。
“豆豆,这个弄来做什么?”金元阳提着麻袋,打断了金豆豆的思绪。
他实在想不出来这些毛能做什么?
以前大队里也有人养鹅,毛都拿去丢掉了。
“你别管,先烧点热水把它们洗干净就行,水不要太热。”
这些毛来之不易,是她亲手从那些大鹅身上一把一把薅下来的。
不白的毛不要,不干净的也不要!拔毛的时候耳朵都快被鹅吵聋了,遭老罪了。
气得她干脆打晕了一只丢袋子里。
金元阳一打开,一股鹅身上独有的腥味扑鼻而来。
“yueyue……”他来不及细看里面的东西,控制不住干呕起来。
“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金豆豆毫不留情地大笑起来,丝毫不给亲爹面子。
也许是感觉到同类的召唤,先前被金豆豆打晕的鹅清醒过来。
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瞪着金元阳拿麻袋的手,伸长了脖子对准就是一阵猛啄。
被金元阳感到一阵疼痛,下意识地松开了麻袋。
大鹅瞅准机会,猛地从中振翅而出,瞬间,屋内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
只见一只肚子上光秃秃的鹅在屋子里瞎跑,嘎嘎嘎呱呱呱地叫。
声音又大又刺耳。
傻眼的金元阳:“……”
忘了麻袋里有鹅的金豆豆:“……”
父女俩对视一眼,金元阳眼中满是“我完了。”
金豆豆的眼里则分明写着:“爸!你完了!”
毕竟还是亲爹,这毛也是她拔的,掉了她心疼。
金豆豆快速冲到大鹅面前,只见那大鹅还想故技重施。
用它的大扁嘴啄金豆豆。
金豆豆可不是金元阳,一巴掌果断拍下去,大鹅的脑袋一歪。
以同样的方式再次晕了过去,她其实更想把它头扇飞。
金豆豆扇大鹅的速度已经算快了,但麻袋里装的毕竟都是羽毛。
一点点空气流动就能带动它飞翔,现在客厅里能看到的地方都是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