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凌晨一点,屋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金豆豆从空间里打完单机游戏出来,发现下雨了。
老天都在帮她。
下雨天和半夜,buff叠满了。
她换好精心准备的衣服,戴上花白的长发。
脸上涂得比死了三天的人都要白,嘴唇被她弄成了烈焰红唇。
最后在背后塞了一个抱枕。
在看金豆豆,绝对不会想到这是一名花季少女。
金豆豆猫着身子,三下五除二的爬到五楼。
下雨也不影响她的操作。
孙老太窗外,金豆豆脸贴在窗户上,眼睛滴溜溜的转。
这种老式窗户她会开。
嘿嘿~
床前,金豆豆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兴奋的搓着小手。
戴上蛇眼美瞳,金豆豆缓缓走到床头。
手上拿着从鹅身上薅来的羽毛,笑得一脸猥琐。
睡梦中的孙老太感觉脖子痒痒的,伸手挠过之后翻身。
几秒钟后,那股熟悉的痒意又一次爬上了她的脖颈。
同时,她感觉床上的被子变得越来越重。
呼吸不顺畅的孙老太猛得睁开眼,猝不及防与金豆豆来了个对视。
专属于蛇类的瞳孔盯着她,孙老太从里面看到了自己惊恐的脸。
哎?醒了?
那正好。
金豆豆调皮地眨着眼,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诡异地从她嘴里飘出:“晚上好啊~你还记得我吗?”
孙老太的吓得身体僵硬,视线边缘越来越黑,四肢发软发抖。
她想大声尖叫,却发现嘴巴怎么也张不开,眼睛瞪大,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怪物。
见老太婆没有反应,吓傻了吗?
金豆豆只好开始胡说八道,“你不记得我了吗?
小时候我们关系可好了,你在你家玩,我在我家玩,你都忘了吗?”
最后一句,金豆豆加重了语气,孙老太的意识逐渐回笼。
金豆豆见对方有了反应,眼睛瞪得滚圆,竖瞳死死的盯着她。
“好哇,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拿命来。”
孙老太被金豆豆一把掐住脖子,满心惊恐。
这次,她被迫看着金豆豆的脸。
她不由自主地怀疑,这就是传说中的蛇妖吗。
孙老太背后发凉,额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冷汗。
“啊!有妖怪!友国~”惊恐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
听到叫声孙友国猛地睁开眼睛,他就住在隔壁房间。
孙友国迅速起身,开门就被一个麻袋套到头上。
金豆豆上半夜被这母子俩,一个刻薄,一个虚伪。
恶心!
她专挑孙友国薄弱的地方打。
孙友国被迫挨打,他弓起身体,弯成死虾米状,尽力保护着头部。
孙老太的叫声尖锐而惊恐,惊醒了邻居。
这时门外已经有人敲门了。
金豆豆眼见也差不多了,吓也吓了,打也打了,被人发现她做这种事。
有损她正义的形象。
于是,金豆豆扯下麻袋,花了一秒钟从窗户跳走。
十秒不到的时间,金豆豆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盖上被子,睡觉。
刚闭上眼睛,房门被打开,“豆豆醒了吗?”
赵静宜摇了摇头,轻手轻脚的关门,随后,金豆豆听到父母出门的声音。
孙家,一屋子都是人,满满当当。
孙友国被围在中间,脸色阴沉,房间里一点痕迹都没有。
连麻袋都没了。
他也去检查了窗户,什么都没有。
如果是人,不可能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如果不是身上的疼痛提醒他,他都要以为是一场梦了。
孙老太哭得跟死了丈夫一样。
她一见到儿子和那些熟悉的面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泪水夺眶而出,伴随着鼻涕,哭诉着遭遇:“有妖怪,真的存在,它的眼珠子竖得吓人。
和蛇眼睛一模一样,血红的大嘴吸饱了血,里面散发出一股恶臭。”
“老太太,你这是在胡言乱语什么,怎么可能有妖怪?”有人质疑道。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这是封建迷信,万万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