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叶青枫走后,谢师长越看越兴奋,但看到那坨油渍的时候越看越不得劲,“老白,你这里有纸笔吗?”
“师长,有的。”白旅长木着脸,就他这水平还想照着画下来。
天真!
不过他没敢说出来。
不然让他画怎么办,他可画不出来。
白旅长老老实实把纸笔递给谢师长,两个老头对照着金豆豆的图纸,比划了半天。
最后实在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突然谢师长灵光一闪,他想到把空白的纸叠在上面,他在照着画不就行了吗?
说干就干。
这要是让金豆豆看见了,高低得夸这老头一句。
还真是头上抹点开塞露,聪明才智挡不住。
只是,谢师长不知道的是,金豆豆画的零件是一比一的图,纸上画的有多大,做出来的实物就有多大。
经过两老头一晚上的努力,画出了食堂阿姨手抖的直线和蚯蚓爬出来的曲线。
两人看着成品,沉默了三秒之后,白旅长低声说,“老谢,要不还是用原来的那张吧。”
谢师长:……
看得更难受了。
“嗯,拿去工厂吧。”
……
“豆豆,起床吃饭了,你爸给你煮了荷包蛋。”金豆豆听到吃饭了,条件反射般就要爬起来。
听到后面那句“你爸给你煮了荷包蛋”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她爸煮的荷包蛋能吃吗?
如果说她妈煮的东西是美味,那她爸煮的就是一坨狗屎。
她从来没想过人类做饭能用恐怖来形容,她的铁胃吃她爸煮的饭窜稀窜了两次。
谁家好人用臭鸡蛋烙饼的,她表示怀疑的时候,她爸义正言辞的说是外头的臭味飘进来了。
天真的她信了,一口咬下去里头有鸡蛋壳也就算了,鸡蛋壳上面还有鸡屎。
恶心得她差点没撅过去。
最关键的是,她亲爹做饭自己都不吃,愣是等她吃了半个小时之后没有排异反应他在吃。
呵呵,毁灭吧。
金豆豆听着门外的敲门声,第一次没有赖床,跳窗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