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劝导，“这位先生，你现在的情绪听上去很不稳定，请你深呼吸，先冷静下来，我慢慢听你讲，好不好？”
［哈哈哈……冷静？我不疯就不错了，你他妈还让我冷静，你们这群没有医德的烂医生，收了我们的血汗钱却不给人治病，你们还配当医生吗？］
林母听到这里，多多少少明白了点什么，她试探性地问道：“先生，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经历了什么，或者当下的你正在经历什么，不过，我猜，你能给我打这个电话，还是相信我的，对吧？”
话音落下，良久。
对方的声音才从手机对面再次传了过来。
［……林医生，对不起，我刚才情绪太激动了，不是刻意针对你，我只是抱怨这个世界为什么会这样不公平，难道穷人生病了就不该被救治，只能等死吗？］
这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打破了夏夜的宁静。
车子稳稳地停到林母身旁，林母愣了几秒，边讲电话边向车子迈步。
“先生，不是这样的，你不要太悲观……”
［林医生，你要是在国内，我爸就不用被医院赶出来了。］
这话一出口，林母心情复杂的来了一句，“市中心医院。”
［什么？］
“把你爸送到市中心医院，报我的名字。”
林母一口气说完，挂掉电话，正要伸手开车门，却发现墨瑾舟抢先她一步，“妈，请上车。”
林母轻轻地点了点头，“哎，好。”
说完，在墨瑾舟的护头下，坐到了车后座上。
行车途中，车内安静得可怕。
墨瑾舟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心不在焉的林母，刻意压低嗓音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然而，林母此刻正在走神，完全忽视了墨瑾舟在跟她讲话。
墨瑾舟见状不由得蹙了蹙眉，“妈，你有什么想不开的？”
猛然间回过神的林母，听到墨瑾舟的话满头都是问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