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剑身,引在另一头死死钳住不让他的剑落下,可这样一来引对上的红发参赛者便有了机会。
蒙哥马利情愿自己受伤也不想让唯一能翻盘的引出事,不计后果地猛地把斧头扔向红发参赛者,与他对战的女选手并没有意识到蒙哥马利的真正目的,以为蒙哥马利蠢到武器都脱手了,向后下腰,柔韧得如同竹一般,又快速起身抄起匕首刺向手无寸铁的蒙哥马利。
沉重的斧头冷不丁地落在红发参赛者的身前,偏差一毫便要削掉他的鼻子,他只得暂时放弃进攻来躲避飞来的斧头。
女选手也没想到蒙哥马利居然一下就精准地扼住了她拿匕首的那只手的手腕,女选手不屑地冷哼一声,心想蒙哥马利没有武器又能奈她何?便松开匕首想要换手攻击,却不料蒙哥马利会狗急跳墙一口咬在她的手腕上。
毕竟这肉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平时连胶带都咬不开的蒙哥马利居然让女选手露出了吃痛的神情,匕首也掉落在地上,女选手恼怒地推搡开蒙哥马利,与他保持距离。
蒙哥马利边恶心边连连“呸”了好几次,才把嘴里的东西吐干净,抹抹嘴边已经分不清是口水还是血的不明液体,抬眸有些得意地看向女选手。
“站起来!”引话音刚落,便发觉自己脚已离地,被刀疤哥甩向空中,引赶紧调整姿态,避免身体毫无缓冲地直接撞向墙壁。
如果没有老骨头对自己元力技能的限制,蒙哥马利完全可以让引避免这一次撞击。可惜没有如果,引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墙壁凸起的岩石,面具被震得从头上脱落下来。
“怎么样。”蒙哥马利问。
这下三人里状态最好的人居然是蒙哥马利。
“死不了。”引像一个晴天娃娃一样从斗篷中挣扎着站起来,面具都还没来得及捡就被红发选手的飞镖逼得只能远离脚下的位置。
蒙哥马利和女选手几乎是同时行动,女选手俯身刚摸到匕首,便被蒙哥马利一脚踩住,到底还是蒙哥马利快了一步。
女选手心有不甘,还没等蒙哥马利吐完这口气,随即放手,改用腿去横扫,被蒙哥马利发觉,向自己斧头的方向跳开,一个丑陋的空翻接打滚来到自己斧头旁,两人都再次摸到自己的武器。
引来到格兰尼身边,趁拽起格兰尼的时间,轻咳几声,吐出呛在喉咙中的血块。
“对不起…”格兰尼的声音听起来虚弱又沙哑,像是要哭了,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摔疼了,也可能两者都是。
“都一个臭毛病。”引嘴上抱怨着,手上的动物不敢有一丝松懈,锁链缠住蒙哥马利的斧柄,蒙哥马利和引两人一同使劲,将引和格兰尼拽到身边。
“还记得我吗?”女选手捡起地上的匕首,直起身子,查看了手腕处的牙印,蒙哥马利的两颗虎牙在她的手腕处留下两个血洞,正汩汩地流血。
蒙哥马利被问得莫名其妙,引歪歪嘴哼了一声。
“找你的?”蒙哥马利问。
“追到这里来了?小公主。”引说。
蒙哥马利表情一下就变了,感觉有瓜。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谁会特意为了你们这种垃圾浪费时间。”女选手鄙夷地说。
引没有说话,只是用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女选手,然后摊了摊手。
“丧家之犬!”女选手瞪着眼,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见到了恨之入骨的仇家,并再次发起了攻击,她的两名队友也紧随其后。
“格兰尼,还行吗?”蒙哥马利问,“下手重的交给我。”
蒙哥马利和刀疤哥交手后才明白,刚才那波不能全怪格兰尼。几个回合下来,蒙哥马利的手已被斧柄震麻,就像刚徒手敲完钉子一样。
“徒有其表啊,小子。”刀疤哥露齿一笑,稍加力度,“乒——”声过后,蒙哥马利的斧头脱手了。
蒙哥马利的眼神飘忽,不知道该去看对手还是去看地上的斧子,幸好有面具遮挡,刀疤哥甚至不知道他在惊慌。
蒙哥马利属于那种平时一直在犹豫,真到了要做决定的时候就胡乱选两下。
几乎没有思考,蒙哥马利便决定俯身伸手去捡自己的斧子,但很快他的手就收了回来,接着一柄大剑竖在了他的面前,再慢一点,就要削掉他的手指。
蒙哥马利心有余悸地把手缩进斗篷,像个白色蘑菇一样蹲在地上,他觉得这把大剑再提起来的时候,就该落在自己的脑袋上了,所以他在焦虑地等待,大剑从地上被提起来的那一刻。
有的时候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