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塔————
自我有记忆起我就叫法塔,我很瘦弱,又很矮小,他们说我是没人要的孩子,父母不要我了,拿我换了一顿饱餐。
收留我的地方叫影军,他们只要有用的人, 为了活下去,我想努力变强,可是我身形、力气都占不到上风,在一次次测试中,我一次次的落败,我没用了,我害怕死,在死亡面前,我觉醒了元力,被肖纳尔团长看中,并直属于他。
我负责看守影军监控室,监控室是为我的能力量身定制,只能由外打开,内部是无法打开的。门和墙壁都做了加固,监控室里最好破坏的也许就是我了。
在监控室内我就是主宰,我可以最快锁定入侵者的位置,并利用技能和他换位,将他锁死在监控室内,用这种方法对付入侵者我屡试不爽。
可次数多了,也是会出错的。
我失误了,我被杀了,可是我的心脏被捅穿后却没有流出鲜红的血液。
为什么我还能行动!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疼痛了!
他们都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
等等,血液是什么?
我是法塔?
我也杀死了那个入侵者,我也意识到我好像和记忆中的自己不一样了,是哪不一样了呢…
看着入侵者汩汩流出的红色液体,我也摸了摸我的胸口,明明受伤的都是同一个地方,为什么我却不会呢?
我陷入了混乱,这个问题好难啊,我想不通,眼前突然漆黑一片,我撞上了什么东西。
我失误了,要接受惩罚,可是我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他们要怎么惩罚我?
他们惩罚的方式居然是删除我的记忆!我不想忘掉我的过去,我还想回家,我才不信他们和我说的话!
或许我根本就不叫法塔…
幸好我还能记得肖纳尔团长,真是太好了。
我又被关进了监控室,有时我觉得自己和犯人没什么差别。
只有和肖纳尔团长切磋的时候才是我最开心的时候,肖纳尔团长很强,他从不手软,可一旦我失去反抗的能力,团长就会停手,然后拉起我。
团长的手是热的。
那我的手呢?
我感觉不出来。
他和我分析对局中暴露出来的破绽,和如何造成有效伤害。他也知道惩罚的内容吧,总是问我记不记得前几天他说过什么,我不会有一天真的会忘记他吧。
后来我的身边多了一些人,他们也和我一样,每天要训练,弱的会死在训练场上,胆小的会被改造,活下来的人脸上也都没有笑容。
我身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他们的面孔渐渐模糊起来,我不知道是因为我忘了他们,还是他们被淘汰出局了。但我开始享受互相虐杀的快感,凌虐对手变成了我的爱好。这是在影军中唯一能让我感到我还活着的事。
我在监控室里的失误越来越少,混进基地的老鼠也越来越弱,我甚至有想过将他们圈养在监控室里供我无聊的时候消遣。
不过算了,团长说过,不要玩弄猎物。
身边的脸还是那么模糊,就像蒙着一层薄薄的纱。
后来我身边的一张脸逐渐清晰了起来,她叫苏西,比我要矮一些,有一对兔耳朵,那些脸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她毛茸茸的脸还是清晰的,接着是曼茵,克里克特,桀,冬,伽马,卡斯兰,引,最后是克莱可,看来大家都足够强,才可以一直出现在我的记忆里。
我的记忆里还有一个和我一起被关在监控室里的女孩,她有一头盘曲的白色羊角,并且总是神志恍惚,眼神迷离,还总是地说着奇怪的话,我记得她好像隶属于伽马。
可是后来有一天,肖纳尔团长说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还连累了我们。
可是我觉得他的决定是正确的,就算因此来到凹凸大赛我是愿意的。
既然选择依靠夺取别人的生命活着,那么也要有承受代价的觉悟。
我们是影军,这就是我们的活法。
可是曼茵很生气,她和肖纳尔团长大吵了一架,虽然团长事后什么也没有说,但我知道要提防曼茵了。
来到大赛后我变得自由多了,我不用整天被关在监控室里,我也可以出去小队活动,时不时地狩猎新人参赛者,也不用担心会受惩罚忘记大家。
可是一切都变了,自从遇上那个头上长羽毛的家伙,我就一直很倒霉,围攻安迷修失败了,引那家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