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没有任何食物。
每隔一段时间,还会有变态来挑事,往洛里斯嘴里塞狗粮或是将狗粮倾倒在他的头上。对我拳打脚踢,只留我一口气。
曼茵那个女魔头走后,身体的重量压着我的左臂,我不停地尝试去翻身,可都失败了,就像数学题怎么解都没有正确答案那样,我不争气地呜咽起来。
我知道虽然他们没有像殴打我一样去对待洛里斯,但他们那是在羞辱洛里斯,他们根本没有把洛里斯当成一个参赛者。
所以我不想惊动洛里斯,痛感几乎吞噬了我所有的理智,眼泪就这样分别从我的四个眼角流下,像洪水放匝般倾泻而下,最后汇聚在脸颊下的地面上。
我不想做人了。下辈子投胎做个小猫,装模作样五分钟,荣华富贵十五年。不,下辈子投胎做个章鱼,能一次性扇曼茵八个嘴巴。
是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还是我到了弥留之际,为什么感觉有些异常的嘈杂,难道我就要这样被淘汰了吗?
我身体一脱力反而翻过了身,不,与其说是成功翻身,不如说是结界消失了,没了结界的支撑我反而躺平了。
“卧槽,洛里斯,结界消失了。”我带着哭腔哽咽着说,并用右手胡乱地去试探,却只能摸到地面。
“这种事也哭。”洛里斯勉强站起身又过来把我拽起来。
门口的守卫居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这正是我们逃跑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