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认真的翻阅了她抄的100次公司的规章制度,嘴角上扬着“字迹很工整,看到你这么认真的份上,这件事情就算了”
很快,临近下班时间,她心里暗自思忖:“似乎并未瞧出什么端倪,如此说来,应当算是顺利过关了吧。”她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笑容犹如春花绽放,得意洋洋。
“刘总,这是您需要的叶安蕾小姐填写的一些简单信息。”秘书毕恭毕敬地递给他一份表格。
“拿过来吧。”他边说着,边认真地端详着,她填写的毕业大学、住址、年龄等一些简单的信息。突然,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高声叫住了秘书:“等一下,这份表格可是叶安蕾亲自写的?”
“是的,刘总,刚才我亲眼看着她写完才拿进来的。”
“知道了,把她叫进来。”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云密布。他拿着她今天写的检讨书与表格的笔记仔细对比着,突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仿佛整个房间都为之颤抖。“叶安蕾,你竟敢糊弄我!等会儿我会让你哭起来犹如交响乐一般,有节奏得很!”他的声音低沉得仿佛来自地狱的咆哮。
“叶小姐,刘总请您进去。”
“啊,什么事情?”她心慌意乱地说着,声音微微颤抖。
“不知道。”秘书说完便转身离去。
她的心里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地走进办公室,一副茫然失措的样子,战战兢兢地问道:“刘总,您找我有什么事?”她的目光怯生生地看了看满脸怒气的他。
他的脸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手微微一挥,示意她靠近一些。她尴尬地笑了笑,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走了过去。
他如同雕塑般把椅子转了过去,正面如刀削般对着她,那冷酷的眼神,恰似一把锋利的剑,似笑非笑地问道:“昨晚我罚写的东西,是你自己写的吗?”
“是……呀。”她像一个被寒霜打过的茄子,垂头丧气地不敢看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
突然,他如春风般温柔地拉起她的手,嘴角却挂着一抹如寒霜般的冷笑,说道:“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写的?”随后,他的脸色变得如暴风雨前的乌云般阴沉,严肃得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是我写的。”叶的态度坚定得如同钢铁,没有丝毫的动摇。
刹那间,他犹如一头凶猛的雄狮,死死地攥着她的手腕,嘴角贴近她的耳畔,恶狠狠地吼道:“机会我已给过你,是你自己弃之如敝履。”
“啊啊啊……你松手……快松开我,我的手……要断了。”她的面庞犹如被寒霜摧残的花朵,写满了痛苦的神色,须臾之间,额头上便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她宛如一个被遗弃的孩童,孤苦无依地抽泣着。
“我……错了,我是找人代写的,你放开我……”她竭尽全力地挣扎着,似乎在与命运进行着最后的殊死搏斗。
“此刻才知晓错了?怕是为时已晚。”蓦然,他又加重了力道,凝视着她那痛苦不堪的面容,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嘲讽道:“真是给脸不要脸。”
“啊啊啊,松开求你了,我下次不这样了。”她哭泣的声音,在他的威胁下,变得更加有节奏感,仿佛是一首悲伤的乐章。
突然,他松开了她的手,犹如一头猛虎,一把将她紧紧地拉进自己的胸膛,恶狠狠地威胁道:“明天重新交给我,另外,以后你每天只能像蜗牛一样爬楼梯上来,不允许坐电梯上来,别让我发现你有丝毫的偷懒行为。”
“可是,……这……”她看着他那犹如铜铃般的眼睛,刚想说出的话却又像鱼刺一样,卡在了喉咙里。她的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叫苦不迭:“这可是 30 多楼啊!”
“知道了,刘总。”她还是像一只温顺的绵羊,乖巧地回应着。
到了晚上,叶安蕾只能乖乖地自己抄写着,犹如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到第二天上班,她因为要走楼梯,不得不提前半小时,像一只被抽打的陀螺,气喘吁吁地走着楼梯。心里不停地叫骂着:“真是得罪了活阎王,惹不起也躲不起啊!”此时的她,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她战战兢兢地把检讨书交给他检查,双手微微颤抖着,仿佛那薄薄的纸张有千斤重。他坐在办公桌前,头也不抬,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重新写。”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可是你看都没看,就让我重新写,我不会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