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蕾才不过喝了寥寥数杯酒而已,那酒精便如同汹涌澎湃的浪潮一般迅速涌上了她的大脑,使得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起来,脑袋也仿佛被千斤重石压着一般沉重无比。不一会儿功夫,她就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晕晕沉沉地直接趴在了面前那张宽大的桌子上,一动不动,宛如一只沉睡中的小猫咪般安静。
而此时坐在她对面的那个男人,则一脸邪魅地笑着注视着她这副模样。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里闪烁着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光芒,仿佛正在心中暗自盘算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个男人表现得异常淡定,对于叶安蕾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这件事情似乎丝毫没有感到惊讶或者意外。他依旧不紧不慢地端起桌上剩余的那一点点红酒,优雅地轻抿一口,让那醇厚浓郁的酒香在口腔之中缓缓散开。待到将最后一滴红酒咽下喉咙之后,他方才慢悠悠地站起身来,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朝着趴在桌子上的叶安蕾走去。
走到近前,他先是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叶安蕾那柔顺光滑的秀发,然后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去,动作轻柔地将她整个身子抱进了怀中。接着,他就这样抱着叶安蕾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走下了船,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他唤来代驾,将他们送至刘禹辉家中,而后轻轻地将她放置在床上,默默凝视着她。蓦地,她的口中不断呢喃着:“陆冉,我着实喜欢你,莫要离我而去,可好?”
刘禹辉闻此,面色霎时阴沉下来,“你心中竟还念着其他男子?”旋即,他动作生硬地抬起不省人事的她,厉声道:“陆冉是谁?”
“陆冉,乃是我最为喜爱的学长啊。”她一脸痴迷地应道。
“以后你的心里就只能有我一个人!”他如一头凶猛的雄狮,严肃地吼着,随即就如狂风暴雨般开始用力地亲吻着她,喝得烂醉如泥的她就像那狂风中的落叶,只能任由他肆意地榨割。
次日清晨,她悠悠转醒,只觉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钢针在脑海中搅动。她迷迷糊糊间,隐约瞧见一个男人的身影,犹如幽灵一般。她顿时一个激灵,精神为之一振,定睛一看,竟然是刘禹辉!她的眼睛瞪得犹如铜铃,失声叫道:“你怎么在这里!”
她如触电般猛地拉起被子,却惊觉自己身无寸缕,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她拼命地在记忆的深渊中搜寻,想要弄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何事,然而脑海中却如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出头绪。
在一旁从容不迫地穿着衣服的刘禹辉,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宛如一只狡猾的狐狸。“这是我家,你问我怎么在这里?”他的声音冷冰冰的,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你家?啊……”她心慌意乱,手忙脚乱地在周围寻找着衣服,恨不得立刻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他却不慌不忙地朝她走来,如同一个优雅的猎手,一步步地逼近自己的猎物。他抬起她的下巴,眼神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冷冷地问道:“你昨晚嘴里喊的陆冉,是不是你合照的那个人?
她心慌意乱,结结巴巴地说着:“是呀,怎么了?”
他如同铁钳一般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阴沉得令人不寒而栗:“下次醉酒,你若再敢在嘴巴里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我就把你这颗脑袋像按西瓜一样按进水里,让你好好醒醒酒!”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森冷的警告。
“醉了我怎么知道喊谁,又不是我能自主控制的!”她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
“是吗?”他的眼神冷冽如刀,说着便如饿虎扑食般一把掀开她的被子,随后开始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那模样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她惊恐万分,立刻求饶道:“刘总大人饶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错了,我下次保证不喊其他男人的名字,我保证!您别生气……别……生气……”她如受惊的小鹿般不知所措,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
他一听,心就像被春风拂过的湖面一般,瞬间柔软了下来,脸色也如那被阳光照耀的云朵,渐渐变得柔和。他随即站起身来,宛如一位优雅的绅士,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桌子上有我家的钥匙,你这两天把你的东西像搬家的蚂蚁一样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听到没有?”他的语气犹如钢铁般坚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啊啊,搬过来一起住?可是……我不想一起住呀!”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紧紧地拉着被子,仿佛那是她最后的庇护所,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