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进水了,自己上进不就得了?还非得拉上我。”叶安蕾满心的不满,像个被惹恼的小狮子,气鼓鼓地抱怨着。
“对对对……,我跟你讲,我也是被我哥逼着去的,他说我要是不去,就得去他公司上班。你想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工作,那我还有好日子过吗?”刘微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两人不约而同地产生了一种找到组织的奇妙感觉。
傍晚时分,刘禹辉拖着疲惫的身躯下班回家,一进门便瞧见两个人正悠然自得地看着电视,他不禁皱起了眉头,轻声问道:“安安,你的身体好点了吗?”话音未落,他便如一阵风般走到沙发前,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额头。
“老公,我好多了,只是脑袋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叶安蕾的声音如同黄莺出谷,婉转悦耳。
“今天的药都按时吃了没有?”刘禹辉的眼神中透着关切,仿佛冬日里的暖阳。
“吃了……”叶安蕾的目光有些躲闪,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心虚地盯着电视,不敢与刘禹辉对视。刘微嘴角上扬白了一眼叶安蕾一下心里嘀咕“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的”
在厨房忙碌的几个阿姨犹如辛勤的蜜蜂,已经将饭菜做好了,刘禹辉则像个老学究一般正襟危坐于餐桌前,看着杂志,头也不抬地说道:“你俩过来吃饭了。”
刘禹辉挪动了一下凳子,宛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突然看见地上有一颗药。他捡起来,如同捧着一颗珍贵的宝石,打开垃圾桶想要扔进去时,却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只见里面有好多白色的药,宛如一群小绵羊,静静地躺在那里。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乌云密布的天空。
刘禹辉的语气严厉得仿佛能结冰,“安安,今天的药你吃了吗?”他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压抑的怒气仿佛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吃了呀。”她心虚得像只受惊的小鹿,低着头吃饭,连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
“是吗?还要我问第二次吗?”他的声音犹如闷雷,低沉而又充满危险,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震碎。
“我……我……好像吃了吧……”她的声音如同蚊蝇,结结巴巴,仿佛每一个字都要耗尽她全身的力气。
“叶安蕾,你是觉得我好欺负是吗?那垃圾桶里的是什么?”刘禹辉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的怒气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把垃圾桶的药捡起来!”他的命令如同惊雷,在空气中炸响。
叶安蕾的心如鹿撞,慌张地冲向垃圾桶,心里暗自嘀咕:“早知道就不扔在这里了……”她的手颤抖着,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脸心虚地捡起了药。
很快,她把捡起来的药放在桌子上,如释重负地坐了下来,却又忍不住偷瞄了他几眼,然后继续埋头吃着饭,仿佛那饭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如一座山岳般正气凛然地坐在餐桌前,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叶安蕾吃饭。
而刘微则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危险气息,如惊弓之鸟般快速吃完饭,便仓皇离去了,心中默默念叨着:“安安啊,你好自为之吧!我可救不了你。”
叶安蕾风卷残云般吃完饭,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想要偷溜走开。刘禹辉却不慌不忙,他的嗓音低沉得如同闷雷,“把这一包药含在嘴巴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吞下去。这药苦是吧?我要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是苦不堪言!”他的目光中带着挑衅,仿佛在嘲笑她的胆小。
她一听,吓得如触电般吐了一下口水,“老公,不要了吧?我知道错了,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知道错了就照做!”他的话语严厉得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她的心房。
“不要,那药苦得像黄连,我才不要吃,更不会含在嘴巴里,哼!”她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傲娇地抬着头,拒绝道。
刘禹辉用那犹如寒冰般的眼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即就开始凝视着手上的手表,仿佛那手表是他即将用来惩罚她的刑具。
叶安蕾一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自己要大祸临头了,若是在 30 秒内无法完成他的命令,自己恐怕就会像那狂风中的落叶一般,被他狠狠地揍一顿。她可是经验丰富得很呢!此刻,她的脸上挂满了委屈的泪水,就像那被风雨摧残的花朵,虽然满心不情愿,但还是磨磨蹭蹭地把药放进了嘴巴里,心里却是一万个不服气。
“你竟敢超时,待我沐浴完毕,速速去书房取来戒尺,到我面前领罚,听到没有?莫不是你以为自己生了病,我便会手下留情?”他一脸威严,不怒自威,如泰山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